皇宫内,太后的宫里,御医们正忙的穿梭,各个吓得面如土色,就是不见太后醒来。皇上坐在母后的床榻前,呼唤着:“母后,母后,醒来醒来。”太后紧闭双眼,默然不应。

皇上满脸焦急,眼中闪烁着泪光,他紧紧地握住太后的手,声音略带颤抖地呼唤着。太后的脸色苍白如纸,双唇紧闭,却无法发出一丝声音。御医们围在太后身边,人人都神色紧张,手中的金针闪烁着寒光,他们用尽了各种方法,却依然无法让太后苏醒。

于笑君进入宫中,正好碰上一个御医,和笑君一块救过灾的王大夫,笑君问道:“王大夫,太后怎样?”

王大夫摇了摇头,说:“危险了,太后突然晕过去,就没了气息。”

这时太监喊道:“于大夫到,闪开,闪开。”刘豫州抬起头,眼里闪出一丝希望的目光,“笑君,快点看看母后怎么了?”

于笑君听后,顾不得君臣之礼,急忙走到太后的床榻前,摸了一下脉搏,已无跳动,笑君又翻开眼睛,瞳孔还没有散开,胸口还有温度,应该还有救。

“散开 。”于笑君示意周围的人,包括皇上,只留了一个太后的贴身丫鬟在身边,“解开太后的衣服,”于笑君对丫鬟说。

说着她拿出银针,用消毒液擦过,对着太后的十指指尖扎去,然后开始放血,继而,又在脚趾上扎了十针,让丫鬟往外挤血,然后,又在头顶,胸部,腹部几处的穴位扎针,大约一刻钟的时间,太后缓缓的睁开眼睛,从口中吐出一大片痰液。

于笑君让人端来温水,给太后漱口,接着太后又吐出好多痰液。终于醒过来了。

于笑君又拿出几粒丸药,放入太后口中,让她喝水送下,对皇上说:“启禀皇上,太后是气血郁结,脉络瘀滞,痰湿堵喉,心肌梗塞而至,如果在晚救会儿,可能就不行了。”

“笑君,现在怎么样?还会有性命之忧吗?”刘豫州紧张的问。

“现在应该没事了,但是不能生气,不要让她再生气了,如果生气,随时有生命危险。”于笑君说。

皇上听到这话,又想起贵妃惹太后生气,自己偷偷背着太后给贵妃治病,违逆了太后的旨意,才把太后气的这样,想想真的很后悔,可是也不能看着贵妃不救吧!他们都是要强的女人,让他真的很难做人!

他真的很羡慕笑君,什么都不用想,不用处理这些事情,逍遥自在的工作多好啊!他不敢想想有一天,笑君进了皇宫,能不能受的了这个约束,适不适应这样的是非之地?他和母后能不能相处得来?

那不如现在就让她们试着处一处,想到这里,皇帝下令,“御医们退下吧!这里留下于笑君在太后身边伺候。”

“来人,传旨笑君医馆,于笑君近日在皇宫内住下,直到太后病愈,如有要事,让彤儿进宫禀报。”刘豫州说完看了看于笑君,微微一笑。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似乎在向她传达着某种信息。

于笑君心中暗骂刘豫州,你个大猪蹄子,耍什么阴谋诡计,这是要把她留在宫中。她不知道刘豫州究竟想要做什么,但她知道,自己必须小心应对,不能让他有机可乘。

刘豫州说完,让人把太后宫中的偏殿打扫出来,换上新的铺盖,用品,又命人去尚衣局按照笑君的尺码取两套衣服来,然后在做几套新的,做好后送来,他和于笑君要在太后宫中伺候。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似乎在向于笑君表明,他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只等她入住。

于笑君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她不想留在宫中,不想被刘豫州束缚。她想要拒绝,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她看了看刘豫州,又看了看太后,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焦虑。

太后宫中的偏殿很快就被打扫干净,换上了新的铺盖和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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