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皇上刘豫州,今日朝廷之上,灾情继续上报不断,越来越严重,他准备后天启程亲赴灾区。

处理完事情后,下午休沐,心情实在太郁闷,他决定去行宫走一遭,一是散心,二是看一看三年前选的皇后 是不是真的死了,才出现的涝灾,是不是自己真的德行有亏?

近日有人背地里议论说皇上无情、德行有亏,才出现大灾,他心中抑郁!

下午,刘豫州微服出巡,带上了他的贴身侍卫,坐上马车,直奔郊外的行宫而来。

这郊外的行宫本是他每年避暑的好地方,这几年就因为丑女在此,他已三年没来过了,朕给她这么好的住处,是亏待她了吗?还说朕德行有亏!

思绪纷飞,三年前出宫接皇后的种种情景,尽显眼前,一幕一幕,那时自己怎么没看一眼,到底什么样?丑,也是一种见识啊!

自己为什么只听了曹豹的回话就没见识一下呢,放在这山青水秀的地方,有吃有喝,怎么还会死了呢?皇后不该命大的吗?是自己害死她的吗?如果不接过来,也许她的家人不会看着她死吧?

自责的心绪如大海的波涛翻滚,可是自己是皇帝,怎么可能和一个满头疥疮,一身是脓的女人结婚?所以钦天监的陆明伟被自己逮了个机会罢官了,竟敢如此戏弄朕,真当自己是任人摆布的小孩吗?到底是错了?还是没错?今天的举国上下的状况是不是当初违背了天意,在惩罚我呢?

刘豫州的思绪像脱缰的野马在草原上狂奔,迷糊间,到了行宫,嬷嬷和总管率众人前来见驾。

“娘娘住在何处?”刘豫州问道。

“回皇上的话,住在听雨宫。”总管太监回话。

“带路,朕去看看。”

太监不敢怠慢,在前面引路,刘豫州大步向前,在众人的簇拥下,来到了于月仙的住址,。

“刘公公,朕命你在此看守,娘娘生病为何不报?他是怎么死的?赶快诉说详情!” 刘豫州这是来找后账了吗?当初不是你下令断其供奉,任其自生自灭吗?众人想着,默不作声。

“回皇上,大夏八年年末,宫中德公公前来传旨,断了娘娘的供奉,说让其自生自灭。后来娘娘自己上山去采草药卖钱,不慎落入山崖,薨了。我们去禀报过,没人理会,就埋在后面山坡上了。皇上是否去看一看?”刘总管回答着。

“罢了,朕累了,想去书房休息一会儿,给朕弄点冰豆沙来。”刘豫州说着,起身来到书房。看到一桌子的地图和记录,乱糟糟的,问:“这是谁弄的?”

侍奉书墨的太监慌忙收拾,“皇上,这些都是娘娘画的,小的觉得你不来,想留个念想就没收拾,小的该死,这就收拾。”

“等等,你是说,这些都是娘娘写的?”

“对啊!小的不识字,不知写了什么?”

刘豫州拿起一看,又回想起“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有点像,但是怎么这么眼熟啊?他思索着,对,于笑君的药方?

又拿起几张药单,对,没错,一样。还有一个便签,上写着几行字:

紫陌青门花似雪。影过纱窗、残卷轻翻阅。

泪浅词伤愁半阙、谁怜墨迹情终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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