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把王二叔家的地瓜秧吃了,”三叔说,“今天跑来和我说。”
“他家里地在哪?”曾卫国问。
“在林地边上,和咱们家连着的。”
“我想去看看。”
“我陪你一块去吧。
在林地边上搭起一个小窝棚,里面定时添水添饲料,还挂了一块盐砖。兔子不断繁殖,领地扩大到了林地边上,有的在附近打洞安了家。
在三叔家的地什么都没有种,兔子在上面肆意横行,杂草都啃光了,而紧挨着的王二叔家的地瓜地,地瓜秧被吃的惨不忍睹。
“叔,您和他说一下,值多少钱咱们赔给人家。”曾卫国说,“是咱们不对。”
“这也不是办法,”三叔着急的说,“这兔子到处祸害,咱们也赔不起啊!”
“是头疼,扎篱笆也不是个事。”
“我看非扎不可,这兔子繁殖太快了,祸害人家的粮食,咱们赔不起。”
曾卫国的电话响起来了,是柱子打来的。
“不好了,二伯,小明出事了,您快回来。”
“什么事?”
“小明出车祸了,说正在医院抢救。”
“我就来。”曾卫国挂了电话,“叔,咱们快回去,小明出车祸了。”
等一家人赶到镇中心医院的时候,小明已经躺在医院的太平间的一张长桌子,上面盖着床单。
掀开床单,只见小明脸色苍白双眼紧闭,额头上有一个两厘米的创口,边上的血已经凝固,两个耳朵内还能看到血渍。
三婶扑倒在小明身上嚎啕大哭起来,“小明啊!可怜的孩子啊!你命好苦啊!”
曾卫国和小琴上前搀扶三婶,“婶,您节哀啊!”
“白发人送黑发人,我也不想活啦啦!”
“婶!婶!”曾卫国眼泪也忍不住夺眶而出,“是我害了他……”
“路上已经不行了,”后来出车的医生说,“伤到了大脑。”
“涉事司机已经拘留,”派出所的民警说,“小明在村路口欲从右往左进村道,涉事司机从对面方向直接撞到了小明的驾驶位上,汽车车速太快,疑似酒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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