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办公室。

桌上的茶盏飘着热气,易轻舟坐在办公桌前,扶额闭目养神。

孙纭纭推门而入,脸上表情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嬉皮笑脸。

“果然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你说说你,天天张口闭口的不稀罕男人,现在啪啪打脸了吧?怎么样?是不是真香?”

孙纭纭调侃着,故意活跃气氛,其实手心还冒着细汗。

刚才的惊恐场面一时半会儿还难以消散,她偷偷躲在茶水间缓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喘匀了呼吸。

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见到真枪。

易轻舟,实在不是个简单的女人。

她一直心知肚明。

认识易轻舟,实属意外。

八年前,二人酒局相见。

那时的易轻舟还没有如今的亿万身家,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股票操盘手,还没有麦克的24小时保护。

她既不会笑脸相迎,更不会溜须拍马。

对方只不过让她陪个酒,她就掀翻了桌子扇人家巴掌。

对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气不过找来十几个保镖,将她按在沙发上扬言要扒光她的衣服。

孙纭纭“见义勇为”,捧着一对酥胸上前调解。

三言两语,几杯烈酒下肚,便惹得男人捧腹大笑,不再跟一个女人一般见识。

闹剧散场,二人坐在马路边喝着罐装啤酒。

易轻舟问:“你为什么救我,我并不认识你。”

孙纭纭看着毫无谢意,反而一脸警惕的易轻舟浅笑道:

“放心吧,我用不着你感谢。

相反的,我还要谢谢你呢。”

就在前不久,那男人在一场饭局中八卦孙长武的家事。

说孙长武的面相一看就是肾虚命短,一口气养着两个老婆也不知道能不能睡得过来。

还说孙家的私生女自甘堕落,私生活淫乱不堪,都是孙长武自作孽种下的因果。

那些不堪入耳的话七拐八拐传到了孙纭纭的耳朵里,她便找了个机会装成女公关,混进了今晚的酒局。

她往那男人的酒杯里加点了猛料,本想着借机收拾对方一顿,结果被这个不知变通的狂拽姐砸了酒桌。

从小到大,孙纭纭总是被人戳着脊梁骨诋毁,她习惯戴着面具整人,背后使手段。

像易轻舟这样毫不顾忌的出手,真是想都不敢想。

22岁的易轻舟,黑发齐耳有点土,一双冷漠孤傲的眸子里永远充满戒备,拒人于千里之外。

孙纭纭喜欢她的发型,有点像这个杀手不太冷上面的小女孩。

她眨着眼睛问道:“酷拽姐,刚才酒桌上你就一个人,你就不怕得罪了对方真的被脱光衣服?”

易轻舟似笑非笑:“脱光衣服有什么好怕的,若是真的发生了,我杀了他就好了。”

孙纭纭不觉得她在说笑话,只觉得这位拽姐...真是泰裤辣。

人与人的缘分是十分微妙的。

易轻舟活了这么大,第一次畅快淋漓的喝多了跟人开房,幸好对方是个女的。

隔天清醒,易轻舟心情愉悦,为表感谢,她给了孙纭纭一支股票。

“口袋有多少钱就买多少股,一周之后,你会感谢我的。”

一周之后,孙纭纭赚了五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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