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补偿我?”
“瓦特?”钱一一傻眼,“我又没做什么,你也没有损失什么,怎么就要补偿了?
“你伤了我的心,比拳脚加身,刀剑刺肤还要让人难过。”一双委屈的凤眸定定的看着钱一一。
谁能躲得过言昶馑这双带钩的凤眸谁就是能人,钱一一是肯定躲不过的。
于是钱大小姐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摸着眼尾的小钩子,像哄小狗:“乖,以后我再也不让你和人随便搭讪了,对你心怀不轨的更应该杜绝在外。”
纤长浓密的睫毛一眨一眨,扫过钱一一的手指,让人心痒难耐。
这货一大男人,这眉眼长的女人都妒忌不说,这睫毛还又密又浓,真是,还让女人活不?
钱一一边想边意犹未尽的抚摸着这眉眼,以往这货长期应她的要求带着墨镜,害得她也有好久没摸摸这盛世眉眼了。
突然,看着在自己手下乖顺的男人,单蓉蓉今天在学校的一番话就突兀的闯入了她的脑海,她这样算不算豪门太太小姐的秘密?想到此,吓的她猛收回手,向后坐了一下。
言昶馑特别喜欢钱一一这样慢慢的摸着他的眉眼,这个小姑娘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小时候喜欢一边摸着他一边夸他怎么长的这么好看,自从追着那个什么狗屁学长后,小姑娘就很少摸他了,现在一分手,果不然,又回到了从前。
言昶馑满心欢喜,不料钱一一像是受了什么惊,一下就退了回去。
他不高兴的一把搂住了小姑娘的腰,不满道:“怎么了?”
言昶馑除了长的好看的一张脸和一双勾人夺魄的眼,还有就是这一把能迷死人的低音炮了。
“怎么了?”三个字又把钱一一的魂勾回来了。
“没什么,突然想起同学说的一些话,觉得我们这样不好,就,就-----。”
“什么话?男人把她搂的更紧了一些:“怎么不好?”
“没什么,没,没什么。”每次言昶馑只要低着声音和她说话,钱一一就必迷糊,还结巴。
言昶馑把头埋在钱一一的肩膀上,在她耳边沉声问道:“我们怎么不好了,嗯?”
男人温热的气息打在钱一一的脖颈上,酥酥麻麻,低低沉沉的嗓音进了耳朵,感觉回旋在整个脑子里。
钱一一有一瞬的空白。
男人没得到回应,轻轻掐了掐钱一一腰上的肉:“说话。嗯?”
钱一一感觉整个人都软了,喃喃道:“就,就是说和保镖保持太亲密的关系不好,会,会被人说闲话。”
话音一落,言昶馑整个人的气势都凌厉了:“谁说的?那个疯女人单蓉蓉说的?”
钱一一一下清醒了,忙推开他:“不是,都是这样说的,说什么豪门里面,哎呀,反正话不好听就是了。”
言昶馑也坐正了身子,马着一张脸:“我说她心怀不轨,你还为她说话,她给你说这些不就是让你远离我,她是嫉妒。”
“不是,她说大家都在传豪门里的太太小姐和自己的保镖都有不正当的关系,她问我是不是真的。”
“不正当关系?”言昶馑的一张脸黑的不能再黑。
“就像我们这样也不太好,就是,就是会被人乱说的。”
“你也是这样认为的?”男人的声音已没有了刚才的低柔磁性,只剩下冷冰刺骨。
“好像是,是有点不妥。”
钱一一的话也越来越小声的不能再小声。
最后,两人又坐在车窗的两边,中间隔着楚河汉界,回了钱家。
钱老爷子正兴高采烈的和已经赶到的造型师,化妆师工作人员闲扯,看着进门的二人笑着道:“一一,怎么才回来,别人都等了很久了。”
工作人员忙谦虚不久不久。开玩笑,钱老爷子顺口谦逊的话可不能当真,毕竟钱是给足了的,让他们就是空等一天他们也是愿意的。
钱一一垂头丧气的点了点头,算打了招呼。
言昶馑更是梗着脖子,黑着脸就上了楼,然后就是“砰”的关门声。
钱永发看了看楼上:“他又怎么了?狂犬病定时发作?”
钱一一听了自家老爹的话很想笑,可是想着车上言昶馑的冷漠,又垂丧了头,对着老爹摆摆手,跟着工作人员进了造型室。
钱永发抱着手,对着楼上冷呲了一声,言昶馑这兔崽子冷着一张脸,什么原因钱永发用脚趾都能想出来。要不是自家这闺女看似醒事早,知道追着学长跑,实际上屁事不知道,身边的男人除了嘴上不说,行动上都不知做了多少了,这姑娘还嘛事不清楚。
嘿,有你小子以后的好果子吃。
钱永发哼着小调,打开报纸,翘着二郎腿,坐在豪华鸵皮沙发上,吩咐管家泡上一壶咖啡,好不悠哉。
钱永发高兴了,言昶馑可气的不清。
他的房间面积不小,但陈设不多,除了床,衣柜,就是一张书桌,还有书桌前的椅子。
现在他就在这张椅子上,全身低气压,皱着眉,抿着唇。
“为什么她可以和秦斐这什么都不是的臭小子光明正大的耍朋友?和自己就是不正当关系?就见不的人?就会被人说三道四?”
这是什么逻辑?
保镖就不能谈恋爱?秦斐那一个破了产的负二代,要什么没什么,家里还欠着一大屁股债,这都可以和钱一一手牵手,凭什么自己就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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