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则笑着摇了摇头道:
“你这说的也对也不对,若是战时,高顺一样也会力谏不让我饮酒的,他这人极有原则,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
“高顺属实有大将之风。”虽说高顺慢待了张燕,可张燕还是挺佩服前者的这种自律精神。
在这牛耳山营地上待了两日,高顺每日皆是鸡鸣而起、日落而息,且与兵士同操练,兵不休则将不休。
由此可见高顺的自控能力与行事原则,张燕是既气愤不给酒喝又佩服高顺的为人。
吕布倒了杯茶闲饮,转动着杯身赞同道:
“此间事尚有些复杂,还不足以让高顺发挥他的能力,待乾坤则定之后,我倒想让其与文远各自独领一军。
二人乃我同命相依的臂膀兄弟,虽性格方略不同,却都是大将之材,不可闲置过久。”
正好高顺抱着两坛酒归来,行至营帐前忽闻吕布这番话,深深的吸了口气复又吐出,目光中的憧憬与感动久久不散。
高顺,陷阵营统帅
“将军,酒来了。”
“还有你的,飞燕兄!”
吕布微微点头示意,张燕则是不分青红皂白,一巴掌将坛盖打落,几乎要将整个脑袋都伸进去闻,良久才陶醉的吸了口迷醉的酒香。
大喜道:“只是闻这两口,我这心……都要醉了!”
眼看张燕抱着酒坛快要一饮而尽,吕布却是一滴未沾,又过一会儿,前者满足的打了个酒嗝,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神色迷离不已。
“吕布!我张燕心里苦啊!”
“嗯?你苦甚?日子过的不好吗?整个并州的大户都快被你们抢了一遍了,只怕是钱粮多的都没地儿花了吧。”
“以前我当然舒坦,可是从接收了你那三万多并州虎狼,越往后日子就越紧啦!马上就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那你的意思呢?”
“嘿嘿……我的意思,要不你换个地儿呗!我黑山军的山头家小业小……”
张燕大胡碴子脸笑的无比好看,五官都快要拢在一起,眼睛眯成一条小缝也不知是闭着还是睁着。
许久都没听到吕布回话,张燕强忍着好奇将眼皮微微抬高一毫,倏然就看到一张森寒的脸庞几乎快贴在自己脸上,当即吓得酒醒了不少。
吕布冷哼一声,狞笑道:“好你个褚飞燕,我当你为什么一直在这待着不走,还非要喝酒,你这是要酒壮怂人胆是吧?”
他的手掌轻轻抚在张燕圆润的肚皮上,五指成拳尝试着敲打了两下,叹道:
“不知是你的肚皮硬,还是我吕布的拳头硬,好想试一试啊,这会儿摸着还挺舒服,你说待会儿会不会和寒瓜一样裂开呢?”
“别!别别别!误会,绝对是误会!我刚才什么都没说!”张燕酒初醉便醒,冷汗扑簌簌的顺着两鬓滑落,他轻轻推开吕布的拳头。
讪笑道:“你看我这嘴巴,口无遮拦!为将军分忧是我的职责!梦寐以求的事啊!刚才全是胡言乱语,不是我心里话!”
吕布斜睨了张燕一眼,旋即从他身边离开,信誓旦旦道:
“放心,不会让你白帮忙的,本将军自有大礼相送与你。”
张燕忙擦了擦汗珠走上前去,满眼都是希冀之光。
“呃……将军可否方便告知,是何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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