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解决了钱的问题,那就大赚一笔,这是以小博大。

从粮铺出来,她抬头看到铺上挂着一个崭新的牌匾“秦家粮铺”。

怪不得老板不敢囤粮呢,原来是个新手,这个粮铺看了没多长时间。

粮铺的不远处有一个小门脸,门口放着好多的锅碗瓢盆,像是在搬家。

“老婆子,我来收拾,你去叫牙行的人过来,让他们来看铺子,今天价格低些也租给牙行人。”一个老汉佝着背说。

正在收拾的一个婆子,无奈地叹气说:“要不再等等吧,他们租金压的太低了”。

纪晓北走过去问:“大伯, 您是要出租铺子吗?”

老汉点头,便不再理她。

铺子闲置了一个月都没租出去,看的人寥寥无几,饭都吃不饱,谁还有钱租铺子呢。

“大伯,这铺子多少钱?我能看看吗?”纪晓北问。

“随便看吧,一年12两银子。”老汉头都不抬地说。

纪晓北进去转了一圈,外面是个大开间,里面还有一个小厨房,看来以前是经营吃食生意的,里面还码放着桌椅板凳。

“大伯后面有院子吗?”纪晓北问。

“姑娘,后面没有院子,以前是有的,卖掉了,然后就把铺子的后门给封住了。”老婆婆站起身,朝后墙上一指。

果然有修缮过的痕迹。

“没有后院,这个价格就有些贵了,我要是做吃食生意,晚上还要回家去住!”纪晓北说。

她没有刻意压价,心里确实就这么想的。

“姑娘,如果不太讲究的话,板凳一撤,铺上草席,拉上帘子,这屋里就可以睡的。”婆子说。

她和老汉把后院卖了之后,就是这么睡的。

纪晓北和老婆婆聊了一会儿,才知道,他们老两口就一个女儿,嫁到了府城,前几天来信说,让他们过去。

他们这才想着把铺子租出去,投奔姑娘去。

“府城离家这么远,你们还想回来吗?怎么没想着把铺子卖掉,去那边租一个呢。”纪晓北打量着这个不大的铺子说。

婆子倒也没瞒着直接就说了:“租还不好租呢,更别说卖了,去年闹水,万一今年再闹水冲了房屋……”

老汉咳了一声,瞪了婆子一眼。

婆子意识到自己说多了,忙笑着说:“姑娘,我忙去了。”

他们老两口,都以为大户家的小媳妇出来散心,瞎聊天的。

“大伯,您要是想卖,这铺子我就买了,要是不想卖,我就长租,五年三年都行。”纪晓北说。

她心里琢磨,这三五年孩子还小,估计也就在纪家湾住了,有个铺子,等以后带着孩子做点啥生意都可以。

老两口互相看了一眼,老汉说:“姑娘,你回去和家人商量下,租房子要写文书的不能反悔的。”

纪晓北莞尔一笑说:“我能做主。”

婆子看着这个长得有些彪悍的女人,笑起来还挺好看。

她拉着老汉去了一边,两个人窃窃私语一番。

老汉过来咬牙说:“那我们卖,连着里面的东西一起卖,一共是50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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