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良家人吉城,相良晴广手中看着手中隈本城传来的消息,一时陷入无言中。相良义阳则是安分的跪坐在旁边尽力的完成深水长智布置的课业,只是一如既往的心不在焉眼睛总是不由自主的瞟着父亲。

相良晴广回过神来,发现了相良义阳的心不在焉。眉头不由得微微蹙起,将隈本城的来信收好放下,便招手让相良义阳近前来。相良义阳赶忙将课业放下,忙不迭的向父亲面前凑去。

‘啪’的一声,只见相良义阳不可置信的捂着半边脸,老实的跪在相良晴广的面前。相良晴广看着跪在眼前的儿子,鼻尖冷哼了一声开口道:“你委屈吗?深水是我安排给你的师傅,可你又对其有几分尊敬?平时的课业完成的又是什么情况,你当我半分也不知吗?”

相良义阳闻言不由跪的更加实在,头重重的扣在地上。

“你是我唯一的孩子,这家主之位迟早是你的。可你如今这般表现,又怎能让人安心呢?”相良晴广的语气愈来愈低沉,言语之中有一种浓浓的无奈之感。

“你还是一个孩子,过多的关心政局对你而言并无实用。老老实实的习文练武才是正道。”相良晴广的语调又开始升起,随即便又回到平常语气道“阿苏家的小子这些日子在深水那里可是得到不少赞赏,练字修的是心呀。”不待相良义阳回应便挥手示意他下去。

“看来是需要请父亲回来了。”相良晴广望着儿子退出去的身影想到。

。。。 。。。

阿苏惟将在丸目家完成丸目长惠安排的锻炼,并没有回到在人吉城的住处,而是打算带着甲斐亲英和赤星亲家在这里蹭一顿便饭。

丸目长惠尚未婚配,家中也没有侍女侍奉。仅有几个父亲派来的老仆,专门来照料丸目长惠的日常起居。

家中的仆奴准备饭食的空档,四人并排坐着谈天。正聊着的时候,门前传来罔本赖氏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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