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讲到这里,眼里又落下泪来。
“那是我最幸福的日子。可是不多久,钱二爷就知道了我和梅儿的事情。而且梅儿因为照顾我私自替我上台演戏的事也被他知道了。”
钱二爷大为光火,女子登台会坏了戏班子的风水,即使她是自己的女儿也不可以。何况,她还和柳云私通。
钱二爷实行了家法,他用铬铁烫了柳云的嗓子,还将梅儿装入竹笼丢进了河里。
等被烫晕了的柳云醒过来,梅儿已经死了。
柳云疯了,他想跳河自尽,被柳霄死命地抱住拦下。看着比自己小的弟弟,柳云冷静下来。
他带着柳霄离开了钱家班,开始了自己开戏班子的日子。
柳云的嗓子坏了,再也唱不了婉转高亢的戏,只能唱正统的花旦,偶尔还唱老旦。
这样的戏火不了,但柳云也没有办法,柳霄的天份并不出众,他们努力地唱,从山东唱到了京城。
“所以你才将自己的名字改做柳思梅?”承琪问他。
柳云点头:“是的,这一辈子,我只爱这么一个女人。”
承琪叹息道:“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竟然杀了自己的女儿。你为什么不报官?”
柳云还没有回答,玉奴说道:“没用的,那是戏班子自个家的事,官府不管。”
承琪将目光转到玉奴脸上,盯着他看了好久,玉奴与他对视了会将目光移开。
“那你为什么要假死?”承琪转而再问柳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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