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琪三爱玩天下皆知,但最多也就玩到大理寺来,可你玉奴竟然敢认杀人,这种玩笑你也敢开?”
承琪一把按住了玉奴的脖子:“你可真够大胆的,不想活了?”
玉奴双手抓住承琪的手,眼睛却充满笑意:“如果你没有证据证明我没杀人,那坊间的人会怎么说你?琪三包庇他的朋友,我死不足惜,不能污了你的名声。”
承琪听了一时愣了,松开手跌坐到椅子里:“玉奴,下次你别背着我吃虾仁馄饨。”
“你真是小心眼,总惦记着一碗馄饨,改天来我这里,给你吃十碗。”玉奴没好气地。
承琪哈哈笑了起来:“我是在乎一碗馄饨吗?我在乎的是你吃好东西没喊我。”
“那个时候已经子时了,再说你昨天没来我这里听戏。”
“大人。”陈兴进屋朝承琪行礼:“柳旺在外面候着等问话呢。”
承琪拍着额头:“对了,他说知道柳霄为什么恨我。带他进来吧。”
柳旺进来朝承琪磕了头,看见玉奴在,他踌躇着不敢说话。
玉奴见了冲陈兴道:“麻烦陈司直带我去大牢吧。”
陈兴奇道:“玉爷为何口出此言?”
“柳旺不是不想说给我听吗?”
承琪道:“柳旺,你就在这里说,玉爷是我的人,他什么都可以听。”
柳旺垂首答道:“遵命。那小的就说了。”
十年前,正是洪宣五年,当年的承琪仅仅十五岁。
柳霄和他的哥哥柳思梅两年前从老家来到京城搭建了柳家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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