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邃睨了她一眼,笑了,“忘了自己喝酒断片了?”
芙黎陷入了自我怀疑。
她一边怀疑一边被半哄着喝完了那半杯奶,最后坐在沙发上还止不住地怀疑。
真的是这样吗?
没吃过猪肉,猪跑总是见过的,她虽然没那啥过,但是也不是完全一无所知。
她从以前的女同事那还是听来了不少的……嗯,临床经验。
退一万步来说,她和戎邃真做了什么,就算脑子断片,身体也不可能完全没感觉,所以……
芙黎终于得出了结论,她被耍了!
“戎——邃——”
她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叫他全名。
结果姿态懒散的男人只掀了掀眼皮,语调不起不伏地应了一声:“嗯。”
“太过分了!我要跟你冷战!”芙黎鼓着腮帮子瞪他。
嘴上说着冷战,身体却背道而驰。
她一个翻身就坐到了男人腿上,压着人继续控诉:“明明就什么都没做,耍我好玩吗!”
戎邃一直是半仰在沙发上的状态,就算被压着了也无所谓。
甚至觉得被压着挺舒服的,肉感不错。
他抬手勾着芙黎的衣领向下扯了扯,挑眉道:“宝贝,你看着这些再说一句什么都没做。”
当着他的面,否定他的服务成果?
他不允许。
芙黎:“……”
“还是你想清醒状态下再来一次?”戎邃大方邀请,“今天公休,要现在还是等晚上,你选,我奉陪。”
“………………”
芙黎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怂也怂得很有底气,“谢邀,不必了。”
开什么星际玩笑,她这半身痕迹都得好久才能消的,再来一次谁顶得住?
还好戎邃还知道分寸,没往她脖子上印,要不然下周大热天的她出门还得把自己裹成木乃伊。
戎邃哼笑,懒懒问她:“下次还喝吗?”
芙黎摇头,痛定思痛般说:“不喝了,太误事了。”
虽然误的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断片就真的很难受,一点都想不起来,好奇得她抓心挠肝。
而且她什么都不知道,不就戎邃说什么是什么了!
这不行!
“怎么,觉得都忘了很可惜?”戎邃勾着她发尾边玩边问。
芙黎:“……”
怎么不可惜?
就算带了颜色的,那也都是回忆!
她都忘了算个什么事啊!
她深吸了一口气,反问道:“那你不觉得你很趁人之危吗?”
明明知道她酒劲上头会忘事还欺负人。
戎邃顿了顿,似乎在思考她这句话,勾着发尾玩的手指也停下不动了,好像这是个很值得深思熟虑的问题。
很有一会,就在芙黎以为他不打算回答时,他又突然开口了。
“确实,昨晚是我没控制好自己趁人之危了。”
芙黎:“?”
就承认了?
那然后呢?
然后,他的下一句是——
“我保证,下次一定在你清醒的时候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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