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门外,一行人正翘首以盼,相互之间窃窃私语,不知在说些什么,唯有钱员外一人望着‘清心’二字怔怔出神,目光闪烁。

这时,清心小院之内传来脚步声,钱员外回神望去,见是陈禀先走来,面上立刻挂起笑容,说道:“小道长看的如何了?可曾有什么发现么?”

陈禀先淡淡一笑,故作高深的说道:“情况我已了然于胸,待过了今晚,钱府便会重新恢复安宁了!”

钱员外闻言,也是微微一笑,拱手道:“若道长真能除了那邪祟,先前所谈的香火钱,在下定然双手奉上!”

陈禀先点了点头,而后看了看天色,说道:“即将入夜了,你们就先请回吧,明日,我定会还钱府一个太平!”

闻得此话,众人却是并无喝彩之言,而是纷纷露出了鄙夷讥讽的神色,这让陈禀先眉头微皱。

钱员外发现了此间暧昧的气氛,走上前来轻笑几声,微微拱手道:“如此,便拜托小道长了!”说罢,向着身后一行人摆了摆手,“我们走吧!”

陈禀先望着几人远去的背影,心下却是一阵猜疑,轻声说道:“不知为何,我心中总是有些疑虑,难不成,我忽略了什么细节之处?冥君前辈?”

“小子,此间之事皆由你做主,我只会在最后助你除了那鬼物,其余的….你看着办吧!”冥君懒洋洋的声音在其心头响起。

陈禀先闻言,牙根一阵发痒,但也无可奈何,只得暂时按下心头疑虑,返回了那阴森屋舍,随意扫了扫那木桌木凳上的蛛网灰尘,落座后,将那镇鬼符取出,小心的藏在袖袍之内,而后便静静地等待那鬼物来找自己了。

……

是夜,已是接近午夜时分,一盏烛火孤独的摇曳着。

随着时间的流逝,陈禀先心头越发沉重,午夜的寒风竟是吹不干他手心里的汗渍。

陈禀先吞了吞口水,眼神不断的向着四周扫视,生怕那鬼物悄无声息的靠近,突然发难。

“咚咚咚!”房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陈禀先听见声响,立即掏出那藏在袖中的镇鬼符,指向房门处,小心的站起身来,如临大敌一般。

“道…道长,老爷让…让奴婢送饭来了。”这时,一道怯怯的甜美声音自门外响起。

陈禀先闻言,微微一愣,将手中的镇鬼符收起,打开门来,只见一位约莫十八九岁的貌美女子正有些颤抖的站在门口,手中提着一个檀木食盒,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之中,尽是恐惧怯懦的神色,惹人心疼。

陈禀先见此,赶忙领着她进了屋子,将房门重新关好后,说道:“太胡闹了,你家老爷怎么让你这时候送饭来,万一碰上那鬼物,岂不是白白丢了性命?”

那女子听得陈禀先的言语,泪珠登时便自那俏脸之上滑落,轻抿朱唇,默不作声的抹了抹眼泪,扭身将那食盒放在桌上。

陈禀先见状,微微一叹,说道:“将饭菜放下,便赶紧回去吧。”

那女子听得此话,如临大赦一般的点了点头,手脚飞快的将食盒中的饭菜取出,一一放置在木桌上,而后便欲离开,却不料,因烛火暗淡,地面上的杂物又颇多,那女子一时不察,竟是被绊倒在地上,身上的衣衫被桌角扯住,只听的‘呲啦’一声响,春光乍泄。

陈禀先见状,赶忙将她扶起,但率先入眼的,却是一袭红色的亵衣和那白花花的半截胸脯,一时间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愣在了当场。

那女子见陈禀先双眼眨也不眨的盯着自己看,面色腾的一下变得通红,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赶忙胡乱扯了扯损坏的衣衫,虽是难掩春光,却也有些心理的慰藉。

陈禀先回过神来,微微低头,歉声道;“抱歉,在下并非有意。”

“没,没事,是奴婢自己不小心,不怨道长。”说罢,便欲起身离开。

不曾想,许是先前那一跤跌的委实重了些,那女子尚未完全起身,脚下便是一软,又要跌下。

陈禀先离她很近,下意识伸手将她揽住,一下抱了个香玉满怀,只觉一阵柔软的触感在其胸膛处传来,而后一阵似处子幽香的香气渗入他的肺腑,登时,小腹处燃起一股火热,引得陈禀先气息渐渐加重。

那女子被陈禀先抱在怀中,心下慌乱不已,缓缓抬起螓首,迎面的是一阵有些粗重的鼻息和灼热的目光,令她娇躯泛起阵阵酥软,拿不出半分气力将他推开,只得美目有些闪烁的望向陈禀先,眼中含有半分羞恼,半分紧张,还余半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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