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继续启程,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是从走的方向看,一直往南走。
一路上,族里的姐妹队友里,有人出现体力不支,有人脚上的鞋磨破了,也没人给更换,以致后来脚受伤发脓了。
押送的士兵只管挥鞭抽打,俘虏们的生死在他们眼里一文不值。路还没走到一半,五千多人没了一千多。
走好久好久,五千人只剩两千多人了。这两千多人如行尸走肉一般,眼神里的光已全部消失,麻木到士兵叫做什么就做什么。
不知道来到了一个什么地方,反正山很多,地方很荒凉,估计就是旭日的边境了。
两千人的队伍被分成了三队,两队是五百人,一队是一千人。雪凤英和妹妹都在这一千人中。然后三个队伍被押往不同的方向,雪凤英的队伍还是往南走。
前面好像又有来接了,刚南下的时候雪凤英还注意一下沿途都会有旭日的士兵前来交接,好像每到一个地方,就会换一批士兵。后来麻木了,反正觉得士兵们都一样,都是来押送的。
一千人被押送到了一条河边,之被分批的用船运送走。应该是到了这次的目的地了,因为雪凤英她们全部被押去了洗澡换衣服,还安排了宿舍,吃上了被俘之后最好吃的一顿。吃完饭后,被安排进一个房子里面睡觉,大家都睡在一起。这里的士兵很有特色,穿的是三种不同的衣服,最有特色的是,有女兵。
雪凤英看到一千人分到河的两边,一边五百人,再从五百人里面分成二百五十人。院子里就两个长长的房子,一间房住二百五十人,很挤,有的只能地上睡觉,雪凤英还看到有些人光着身子。
所有的人都迷迷糊糊睡下了,谁都不关心身边的环境如何,反正都这样子了,还有更差的吗?
第二天,雪凤英看到一个应该的主事的年轻人,就不知道他什么来头,只看见周围的士兵都对他十分尊重,姑且叫他领头的吧。
这个领头让人给没衣服的姐妹带了衣服,还让大夫们为大家检查身体,连续检查了几天。
轮到雪凤英检查的时候,看到前面的女子右脸有块疤,明显是被烫伤了,还以为是她就这样子的,一连续看到几个后都这样。再麻木的心都带有点好奇,她们或许跟自己一样,肯定有过一段黑暗的过往,换作一个正常人都不会在自己的脸上,刚好又是在右脸上烫出一个令所有人诟病的伤疤来。可又怎样呢?关自己什么事情?
这几天里除了第一顿吃的是饭,后面几顿都是粥。雪凤英觉得,伙食本该就是这样子的,第一顿让她们吃好,这的领头就是要保证自己的奴隶走了那么远的路没被饿死。
检查完后,领头说话了,给了大家警告,还见到一条从来没见过的怪物,听他说叫鳄鱼,河里都是,还说谁要是想往山里跑,一把火把山给烧了,现在住的周围的山就是他烧的。
大家都被领头的吓住了,跟折磨她们士兵没什么两样,可能更坏。
自从领头警告完之后,就很少见到他。姐妹们除了吃睡,平时就是给放出来透透气,什么都不用做。
大家都在想是不是,等她们养好身体了,再来折磨她们呢?毕竟现在大家身上都有伤,身体都比较差,一不小就给弄死了。
很快就过冬了,这里的冬天也下雪,只不过没有北原下的大。冬天的天气无论是北原还是这里,非常的冷。
大家正考虑会不会冻死,谁想到自己睡的那个地方热乎乎的,整个房间的温度慢慢升高,大家暖和多了。
二百五十人塞一个宿舍实在太挤了,有部分人被塞到了之前的澡堂里面,听说照样有柴火。
成了奴隶后,雪凤英已经记不得每天的日子是几号了,只是隐隐约约听到周围的士兵大年三十,过年了。什么叫过年?是这里的习俗吗?年三十,过年是不是到了一年最后的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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