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斯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她环视一圈都没有找到哥哥,揉着眼睛一边叫着哥哥一边走出了卧室。
从卧室的门出来就是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三面都是高大的储物柜,冬天的地窖办公室又阴冷又空旷。
海伦斯找了一圈都没有人,她又冷又怕,蜷缩在角落里,一回头却看见办公桌上一个巨大的玻璃瓶里浮着一个的眼球。
斯内普教授回来时就看见小姑娘缩成一团小声地呜咽着,像个受伤的小兽。海伦斯一把抱住了哥哥的腿,坐在他的龙皮靴上哭了起来。
作为霍格沃兹最不受欢迎的教授没有之一,他曾吓哭过不少学生,却在看见那双和他一模一样的眼睛浸着恐惧和悲伤,大颗大颗掉着眼泪的时候心中一悸。
他张了张嘴,惯会喷出最伤人的毒液的口舌硬是吐不出一句安慰的话——他没安慰过人,最难的时候,也没有谁安慰过他。
最终他轻轻拎起小姑娘放在椅子上,生硬干巴地挤出了一句:“不许哭!”
好在海伦斯绝非常人,不一会儿就哄好了自己,她抱着斯内普教授的手臂笑得见牙不见眼:“我就知道哥哥一定会回来找我的!哥哥最喜欢我了!”
斯内普教授艰难地拔出自己的胳膊,他不习惯和人这么亲近,他面无表情地提着和刚刚那个样子判若两人的海伦斯来到了校长办公室,邓布利多教授和斯普劳特教授早已等在这里。
“早安!亲爱的海伦斯!昨天睡得怎么样?”
“早安!阿不思!我喝了生死水,睡得好极了!”
斯内普教授无语地撇撇嘴,不想听这些没有营养的废话。这小姑娘和刻薄冷漠的他及父亲母亲一点也不像,短短一天已经和霍格沃兹所有人都混到了熟得可以相互称呼教名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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