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在家的这段时间,越发觉得自己的母亲行为举止上有问题。
比如马稻上山放羊前总是会在镜子前照一照。理一理头发,整理一下衣领,别人都是穿着短袖,唯独马稻与众不同,一直是长袖加身。大半夜的时候电话铃声经常会响起,马稻会把声音压的低低的,大半夜接打电话实属不正常。什么话不能在白天说,非要等到深更半夜了有完没完的说。喜欢坐到门前拿着一把扇子轻轻的扇着,别人看上去犹如一幅岁月静好的画面,在中华眼里,那是怎么看怎么心烦。
中华对于马稻这样的做法是心里有恨说不出,想把那个人找出来,但是这种事问向别人能说出口吗?只有自己一个人去调查求证,可是又不知道从何查起?
大姐好像也知道母亲的作风上有问题,但大姐是保持着中立的态度,不去反对也不去干涉,就如当初说的那句意犹未尽的话。“农村嘛不就是这点陈谷子烂芝麻的破事,计较越多烦心事就越多,睁只眼闭着眼过吧,人这一辈子就几十年光景,过好自己的就行了,其它的都是身外之物”中华当时想去争辩什么,大姐起身离开了,留下中华在细细的品味刚才的话,大姐不是不知道,而是知道了装作不知道。中华生气的把拳头往墙上砸。
所有人都能想开,看开,唯独中华对这件事是耿耿于怀。他觉得这是对他死去的父亲一种道德上的不忠。他想查出那个人是谁?为什么这样做?可是他能查出来吗?
他知道即使自己在家天天守着门户,母亲只要想出去约会,还是有机会的。自己是拦不住母亲要出去的步伐。罢了,中华无奈的摇着头,心里的滋味是百般难受,为什么是自己最后知道的,为什么自己就是那么反感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家人身上?
夜深人静,无聊的想来想去,那颗不安分的心啊,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按捺住,又觉得长夜漫漫,怎么能够睡得下去,拿起手机拨通了喜乐的电话,这下可好,喜乐吞吞吐吐的把自己不想去山东的事情给中华坦白了,那一刻,中华无力的挂上电话,颓废的躺在床上,默默的闭上了眼睛,怎么在家每天有这么多糟心事啊,母亲这样子,未婚妻不与自己一起出去。中华恼怒的揪着自己的头发,一个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不与自己结伴而行了,另一个也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每天神秘兮兮的出去厮混。
痛苦的感觉袭上心头,那一刻,体会到什么是众叛亲离。
喜乐是听话的,按照父母的意愿把不去山东的想法说给了中华,喜乐谎称与自己的闺蜜打算创业,不想去山东那么远的地方。中华无力躺倒床上,双眼无神的盯着一处发呆,那个夜晚对于他来说,备受煎熬,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无奈只好坐起来,眼神呆滞的看着床头的那瓶白酒,过了一会儿,缓缓的伸出手,把瓶盖打开后丢在地上,仰起头来,咕咕咚咚的喝了起来,他想一醉方休。
隔壁房间的马稻也是同样的睡不着,她在思念着某个人,手机放在床头,时不时的打开一下,看下上面的时间。窗外的月光如水看似柔和,实则母子两个人心中都隐藏着一团火,中华是愤怒的火越烧越旺,马稻是思念的火苗越来越旺。
把一瓶白酒喝完后,中华慢悠悠的把瓶子放到地上,脑海里开始翻滚着无数个画面,模模糊糊中看到喜乐的脸庞,用力的摇下头,又看到了徐寡妇的一张俏皮的脸,怎么脑海里会存有徐寡妇的样貌,中华感到大为不安。慢悠悠的站起身来,跌跌撞撞的打开房门,缓缓的走到门外,仰着头看了看明亮的夜空,重重的把头低了下来。过后又缓缓的在院里走着,整个身子摇摇晃晃,走起路来像是踩着棉花一样,轻飘飘的。就这样踮着脚尖像个幽灵一样在院子里晃荡着。
这时中华听到一阵笑声,循声悄悄的走到了母亲的窗前,只听到母亲小声的说着“想我了没有,人家也是想你想的睡不着,恨不得跑到你怀里去”中华听到这里的时候,脸立马就红了,伸手的捂住自己的脸。这是自己的母亲说出来的话,像话吗?中华冷笑着转身离开了,神不知鬼不觉的走到了大门外,跌跌撞撞的坐在石凳上,一阵晚风吹来,中华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身子不由自主的缩了一下。瞬间清醒了一点。
中华再次的摇摇头,这时候好像听到徐寡妇软绵绵的叫喊声“你别往西边沟那条道走啊,有点绕远,还会看见不该看的东西”中华突然想起这句话,那么就是说她已经看到了这不该看的东西,所以来提示自己,对不对,想到这里的时候,中华好像明白了,起身离开了。一脚深一脚浅的往房屋后面走去,这时候村里的狗听到了重重的脚步声,都开始“汪汪”的叫了起来。声音是一波接着一波,这家声音落下,那家狗叫声响起。
在月光的陪伴下,中华踉踉跄跄的在村子晃悠着,走到一处房屋前,中华停止了脚步,伸出手,用力的敲打了两下后,人紧紧的贴在门前一动不动。这时候听到院内传来一阵脚步声。
“咣当”一声,门被打开了,中华一下子扑了进去,吓得里面的人往后退了几步,中华重重的倒在了地上。门灯这时候也被打开了,只见中华面前站着一位风姿卓越的女人,穿着一件透明的肉粉色吊带裙,乍一看像是什么都没穿。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地上的中华。没错,中华喝醉酒找到徐寡妇家里来了。
徐寡妇长出了一口气后,赶紧的把屋门关上了,这时候把中华搀扶起来,拍拍中华身上的灰尘后,架着中华进屋了。中华的脸紧紧的贴着徐寡妇的脸,小声的说着“真香,想吃”
徐寡妇这时候也懒得搭话,也知道中华喝醉了,只想着赶紧把这么强壮的人搀扶到屋里去。中华的手紧紧的攥着徐寡妇的肩,脸是不停的在徐寡妇鬓角那里蹭来蹭去“告诉我答案,你知道的秘密”徐寡妇气喘吁吁的把中华扶进屋里,听到中华说出来的醉话后,一个用力把中华推搡到沙发上。这时候喘着粗气拍拍手,看了看面前这个烂醉如泥的男人,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又回头走到院中,径自的走到院墙成“v”字型的那个地方,把停靠在那里的一个扶梯给搬走了,然后用叉子挑起一捆带刺的树枝把那个缺口给挡住了。这个举动很明显,给在院墙外面徘徊的人放信号---“今晚休息”
把这一切安排好后,徐寡妇扭动着腰肢往屋里进去。轻轻的把房门关上,看着那个躺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的男人,慢慢的把自己的身子靠了过去。中华这时候伸出手,开始在徐寡妇身上来回的摸着。嘴巴里不停的哼哼着做撒娇状。
“我是谁呀”徐寡妇娇嗔的问道。
“你,喜乐”中华迷迷糊糊的说着,手还是依旧在徐寡妇身上摸着,摸到柔软之处还会用力的掐一下。
“放你娘的屁,老子是你婶子”徐寡妇生气的骂了 一句,一把推开中华,自己坐了起来。眼神里透出一丝愤怒。
“嗯,不是,不是的,你是迷人的小妖精”中华吧嗒着嘴巴说道。
这话一说,徐寡妇的脸上顿时又闪现出迷人的笑容来,再次柔软的躺了下来。手开始在中华的胸膛上来回的摸着,从上到下的轻轻的撩动着。
中华一个急翻身,徐寡妇就那么被反压在了身下。徐寡妇惊恐的叫了起来。
心里不由的想,还是年轻啊,就是有力气。妩媚的看向身边这个健硕的男人。不停的晃动着身子。能感受到中华的身子上那逐渐上升的温度。如火烧般的炙热。
“我以为你会早些过来找我的,谁知道等了那么久”说完开始迫不及待的去扯中华的衣服。
“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中华醉眼朦胧的问道。
“急什么,你来求答案的,我能不告诉你吗?但我这里又不是免费的,你既然踏进这个门就知道你能给我什么,这是规矩,懂不,小屁孩”徐寡妇伸出那一双玉手捧着中华的脸,忍不住双唇凑了上去。中华在被动中把身体沉了下去。
这会也顾不得自己心里的未婚妻了,也顾不得对婚姻的忠贞了,只想到不惜一切代价从这个女人这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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