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见不得马稻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心里面的一股火气一直没有压下去,所以无法忍受的时候,依仗着自己的伤势,找借口在屋里咆哮,扔东西。他不想这样,但情绪的暴躁让他难以控制。

他心目中母亲的形象也就在自己的所见后大打折扣,他想不明白,几十岁的人了,怎么作风上还会出现问题?以前温柔的样子见不到了,现在看到的是一个只顾一己私欲的人。中华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所以冲动,发脾气,暴怒在所难免了。

马稻自知理亏,没办法的情况下,只有哄骗着喜乐每天过来,陪陪中华说说话,吃吃饭。这样她的日子就好过一点,至少喜乐在的时候她还能听到中华的笑声,而每当喜乐晚上离去后,家里则是一片沉寂。

即便晚饭后听到河边传来一阵口哨声,她不敢冒然出门,因为怕中华突如其来的暴脾气。马稻被痛苦煎熬着。无助的时候便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喜乐因为马稻的召唤后,最近可是忙坏了,白天骑着摩托车过来陪中华,傍晚时分再回去。马稻只需把一日三餐做好就可以了。除此之外也不用去操心中华的事了。到点了把羊赶到山上放牧就行了,家里留给两个小年轻。让他们在二人世界里好好相处。

从那晚被黑衣人背回来之后,两人已经几天没有见面了,兴许黑衣人最近地里活比较多,马稻心里这样想着。每次在山顶上往下看的时候,总会期盼有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可是张望了无数次,眼中显示出来尽是落寞遗憾。

马稻想与那个人见面,但又觉得现在是关键时刻,自己与中华面和心不和,万一节外生枝了岂不更让中华对自己产生悔恨,在矛盾纠结中长吁短叹,马稻的心也被扰乱了。

泪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那是心里无助时的表现,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去应对面前摆的局,想着让中华身体康复了赶紧出去,但后来又觉得这样做有点过分,只是为了让自己与黑衣人的接触更加的频繁。把中华这个绊脚石踢出去,可是如果真的和黑衣人的事情被传开,那么自己以后怎么去面对家人?

但情与欲就像一张大网,把自己收纳进去的时候,好像忘记了所有的顾虑,什么面子不面子的都不重要了。徐寡妇家晚上经常灯火通明,自己只与一人保持情侣关系不为过分吧?马稻像是在给自己开脱,想说服自己不去想那么多。

思想在挣扎着,奈何每次自责一会儿后,又开始在心底去想念那个人。马稻沉沦在那个人独有的魅力之中。她割舍不掉,她更愿意带着火热去向那个人靠近。

马稻为人处世还是很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愿意在马稻门前闲聊打发时间。村里但凡有红白喜事的都会喊马稻过去帮忙。但就是这样一个备受村里人喜欢的人,却在情感问题上犯了不可弥补的错误,一错再错的继续下去。

正当自己坐在山顶沉思的时候,忽然从不远处的山沟里传来一阵熟悉的口哨声,马稻惊慌的站了起来,擦擦脸上的泪水,义无反顾的向那个山沟靠近……

一群山羊在山坡头尽情的吃着青草,马稻做贼似的向那个位置靠近,眼神不停的环顾四周,生怕突然间出现一个人,把自己好事搅乱,确定四周无人后,决绝的纵身往下面跳去,而这一跳,恰巧被里面等待的那个人抱在怀里。

不由分说,几日没见后的思念,犹如干柴烈火般一触碰就开始熊熊燃烧,两人就这样开门见山,直奔主题。迫不及待的心情溢于言表。那一刻都忘记了彼此的身份,只记得对方是带给自己快乐的人。

什么伦理道德?什么礼义廉耻?顾不得了。

四处找隐蔽位置来当爱的屏障,不停换着地盘,满足着彼此的欲望宣泄。宣泄过后又不能长久的呆在这里,所以短暂的欢愉后相拥相依,说上几句悄悄话后再火速的撤离。看着男人离开又返回来给一个窒息的拥抱,再次准备离开后又返回来一次拥抱,每次温存后的难分难舍两人演绎的那叫一个真实。但可以肯定的是,分开的那刻两人把所有的体力都耗之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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