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轮红日冉冉升起,把大地照的无比的亮堂,目之所及都看得格外清晰,那些黑暗中蠢蠢欲动的想法也被克制下去。欲望被强制性的收敛起来,日出而作成为了永恒的话题。

这里没有像大城市里纸醉金迷的生活,只有在自我臆想状态下的一己私欲。这里更没有霓虹灯闪烁下的浪漫,只有黑暗里不能说的秘密。

依山傍水的村落,犹如一幅风景画让人心旷神怡,没有太大的欲望抱负,祖祖辈辈扎根于此,守望着这里的大块麦田,撒下希望的种子,收获沉甸甸的果实。花开花落中静看四季更迭,遗憾的,美满的皆在季风中扩散。

中华去同学家几日迟迟不回,白天,马稻一如既往地繁忙,像个陀螺一样不停的旋转,赶着羊群上山放牧,地里疯长的野草也要去打除草剂。一日三餐都是随便吃一点,有时候吃一块馒头应付一餐,噎的难以呼吸的时候,一杯白开水下肚,稍微缓和一下又开始往地里来回的忙碌。

把农药拿出来掺兑,装到喷雾器里之后,用力的背到身上,开始急匆匆的往地里走去,烈日炎炎似火烧,马稻根本就停不下来休息。也没时间去擦拭脸上的汗水,开始在花生地里喷洒农药,从地头缓慢地向地尾走去,身上的汗水早就把衣服浸透,汗水流到眼睛里面的时候,感觉到眼睛火辣辣的痛,伸出胳膊在脸上擦拭一下后,过会儿,汗水再次的流入眼睛,马稻又开始重复之前的举动。地里走了一个来回后,喷雾器里面的药水也已打完,马稻站在地头那棵小杨树的阴凉处,望着自家的的庄稼地,由衷的长叹一口气,拿下头上的草帽在面前摆动着,一股热浪扑面而来,马稻摆动帽子的动作更频繁了!

不远处的一块地里,刘妮嫂子也在喷打着农药,再往远处看,也有人在地里劳作着,好像太阳的毒烈也影响不到农民在地里撅着屁股劳作。他们不懂什么是朝九晚五,更没有休息日,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看天色决定自己的出去干活时间与收工时间。在一块块地里撒上了无数勤劳的汗水。这,就是白天最为平常的画面。

乡村的画卷,初为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一份恬然,但你深入了之后发现,这里的人都很能吃苦,他们把这种吃苦精神传承,一直延续着。就如一些老人所说,能凭本事走出去的,我们热烈欢送,没本事走出去的,那就安安分分的做个农民。不要有任何抱怨。

马稻认为忙碌是日子的常态,她情愿这样固步自封,也不愿意再去接受外面的新生事物,中华三番五次的做自己的思想工作,马稻一口一个稳准狠的回绝,最后中华再也不提。在一座座山坡上留下了深浅不一的脚印,山坡头上甩鞭子的声音,在村落里都能听到,每到这个时候,村里人总说马稻是宝刀未老,与羊在一起天数多了,身上吸了不少阳刚之气,要不甩出来的鞭子怎么会传播这么远呢!马稻因为生的俊俏,从嫁到到东山村到现在。称呼从村里人口中喊出的花嫂子,花婶,几经更迭的岁月中,马稻也成了一群孩童口中的花奶奶。就这样,马稻甩鞭子的清脆声,在山坡上响了几十年。

中午时分,这段时间是农人们最为惬意的时间,忙碌了半天,终于可以坐下来休息个把小时!马稻门前有几棵大树庇荫,山间的南风也会时不时的吹来。村里人都喜欢到这里乘凉,有的在两树之间绑上一个吊床,吹着山间的野风美美的睡个午觉,有的在石桌上打扑克牌,都是很好的消遣模式。特别是当村里一群女人中午不约而同过来的时候,那场面是相当的热闹。众人七嘴八舌,西山村谁家媳妇出轨了,北山村谁家男人外遇了,但凡是端着碗出来吃饭的,总是能够听说几个爆炸新闻回去。看似不道德的事件,一堆女人讨论起来的时候个个眉飞色舞,这其中不乏添油加醋的嫌疑,但这算得了什么,不过是茶余饭后的小点心而已。马稻在一旁默默听着,从不发表任何言论。

徐寡妇这时候也会过来凑会热闹。别看只有四十岁,生的天生丽质,加上会化妆,整个五官看上去与二十几岁的姑娘们没什么两样,迈着轻盈的步伐扭着腰肢款款走过来,身上穿的衣服体现出来的就是节约布料,猩红的嘴唇像是涂抹上的一层劣质油漆。胸前的一对波浪随着小步伐而上下颤动。若隐若现又有点呼之欲出的感觉。如果在异性眼里肯定会多看几眼,甚至不得眨眼。偏偏徐美丽向女人堆走去的时候,招来了一群人不屑的眼神。因为她们都比不来。

柳嫂乜斜了一眼说“吆,那股风把你吹出来了”

“就是,这么热的天,小心出汗把妆容毁了”张嫂接过话阴阳怪气的说着。

“呵,我想去哪里就是哪里,这是我的自由”徐寡妇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扭动着曼妙的身子来到了人群之中。身上散发出来一股浓烈的香水味,让柳嫂,张嫂两人情不自禁的打起了喷嚏。

“你远点,远点,不要过来,太刺鼻了,这味闻不惯”刘嫂说完揉了揉鼻子。

“这味你们就讨厌了,难不成你们身上的酸臭味好闻”徐美丽不解的说着。

“身上酸臭味怎么了,辛勤所致,谁能给你一样,钱从天上刮到你家门口”张嫂不屑的说着。一边还不忘用指甲剔牙齿里面的残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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