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很快,眨眼间就到了九月底。
覃家和高家平缓下来。
十一黄金周,涛涛带着李忠辉去了湖州。
覃浩的地盘。
涛涛要见一见陆国富。
覃家并没有约束陆国富,只不过不让他出省。
陆国富和覃浩的亲大哥一起来的,给涛涛接风洗尘。
覃浩大哥叫覃北,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带着眼镜,看上去谦和有礼,个头一米八左右,很瘦。
覃北遗传了他父母所有的优点,浓眉大眼,脸很有型,有点像尊龙,和建东有的一拼。
覃北对涛涛很热情,比起覃浩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兄弟,快坐,我接到你要来的通知就早早预定了包厢,眼看着马上要放假了,饭馆都爆满,我这还是走了后门才进来的。”覃北热情的给涛涛让座,让涛涛受宠若惊。
“谢谢北哥盛情款待,也没准备啥礼物,这是我在当地买的桂花香水,送给嫂子。”涛涛把桂花香水递给他,见覃北和见覃浩截然不同。
“太破费了,你能来就行,还带什么东西,这让我怎么还礼,都是自家兄弟,太见外了。”覃北笑着接过。
四人落座,陆国富看着涛涛道:“这么久没见,你混的越来越好了。”
涛涛给陆国富带了一个高档打火机:“是啊陆哥,咱们俩真的很久没见了,你减肥了吗?”
陆国富哈哈大笑:“减什么肥,吃的好喝的好,心中无事一床宽。”
三个人聊了些平常,喝了几杯酒,增进一下感情。
涛涛道:“北哥,我和老李这次来就是想要谢谢你,要是没有你在中间斡旋,差不多两败俱伤,权哥天天教育我,要向你学习,我这次来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跟着北哥学本事的。”
覃北看上去的确是个好人,和覃家人都不一样,这是涛涛和他接触这会儿表面认知的。
“我哪有什么本事,我就是想着两家和气生财,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个事儿,毕竟没有深仇大恨,何必你杀我打的没完没了,让别人看了笑话。”覃北侃侃而谈。
“北哥心胸宽广,实乃我辈学习之楷模。”涛涛和他碰杯。
陆国富闷声吃饭,好像不关他的事。
“震欢兄弟,实不相瞒,我觉得很多事没必要纠着不放,比如说国富哥。”覃北把话题引到正题上。
“北哥说笑了,陆哥和我们关系一直很好,从边疆到湖州,我们一直是不离不弃,何来揪着不放一说?”涛涛睁着眼睛说瞎话。
“那我就明说了,我能看出来这里面有点问题,国富哥到了我们覃家来我就猜测到有点不合常理,最重要的是,我知道陈权和我们覃家有仇,你又是陈权的人,按理来说,世界上没有解不开的结,我父亲也没告诉过我他和陈权之间的矛盾到底是什么,你看,我说话比较直,不喜欢拐弯抹角,你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吗?”覃北瞪着眼睛,一脸的无辜。
涛涛笑道:“哪有什么仇怨的,就是为了挣钱呗,实际上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权哥也从来不告诉我们原因,再说我就是一个打工的,跟着权哥也没几年,这才哪到哪,北哥你说的我都糊涂了。”
涛涛装疯卖傻,他这时候才看出来,覃北一脸的茫然到底有多装,看上去是好人,估计好人也就是看上去。
覃家这么大的生意,他要是真这么简单也交不到他手上,都是狐狸啊。
“是吗?我还奇怪了呢,我和陈权见过一次,他这个人看上去不错啊,做事,说话等方面,是个知书达理的人,我家咋惹到他了?”覃北绝对是中戏毕业的,涛涛自认为看人还行,但是他一点也看不透覃北。
覃浩和他哥比起来,,相差的不止十万八千里。
“可能是陈年往事吧,估计都是心里作用,北哥,不瞒你说,我也是好奇不已,您父亲是天一般高的人物,像我们这样的小人物怎么就入了他的法眼,你们覃家可是豪门望族,我们是市井宵小……”
涛涛还没说完,被覃北打断了:“你这是说的哪里话,都是老百姓,哪有高低贵贱之分,你呀,就是冲动了一些,你把覃浩揍完犊子了,我父亲当然就记住你了。”
“北哥,我揍你弟弟你不生气?”涛涛问他。
“生什么气,他把你打的卧床半年,那是他活该,挨顿揍怎么了,如果我是你,我让他半年下不来床。”覃北义愤填膺,说的好像真的一样。
涛涛从他说话开始就一直盯着他眼睛,他啥都不好,就眼神不错。
覃北眼中一闪而逝的阴霾让他抓住了。
涛涛心中暗自绯复:码的,真拿我当二傻子了?
“北哥,我就是一时冲动,想想自己做的也不好,我这人其实挺好说话的,不过覃浩每次都做的非常过分,他和我好像天生不对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弟弟被惯坏了,你别往心里去,以后你和他一样都是我的弟弟,我不偏不倚,谁做错了我都会说两句。”覃北被涛涛盯的心里不爽,怪不得覃浩搞不过他,这个家伙看上去人畜无害,实际上也是个不好惹的货色,不过……
涛涛心里有数,覃北眼中的噬人而择让他抓了个结结实实,覃家没有一个好银啊。
“你说的对,这里我就先给北哥赔个不是,以后我和覃浩要是再呛起来,我就来北哥你这里评理。”涛涛举起酒杯,覃北笑的无害。
“听说是因为一个叫乔丽盼的女人,都说红颜祸水,果真如此,要不然你和我弟怎么可能闹矛盾,这女人呐,都是只能共享福,大难临头各自飞的货色,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得。”
涛涛只能笑哈哈的认为他说的对,这事可以就此打住,如果再说下去怕是女人都会被他批判一顿。
“北哥,我听说你和嫂子是青梅竹马,真羡慕你。”涛涛转移话题。
“嗨,就是一起长大玩起来的,彼此都比较了解,能走到一起也是水到渠成。”覃北对于这个话题结束的更快,他一点也不想让涛涛继续问下去。
“你和高娜关系怎么样?”
“高总啊,还好吧,她一个大老总我哪能攀上那样的高枝儿。”
“她明天早上到,说是到鼓浪屿玩,我看这样,干脆我给你们安排好,既然来了,又碰到放假,机会难得。”
“太麻烦北哥了,谢谢北哥。”涛涛连连感谢。
覃北接了一个电话就离开了。
陆国富看着涛涛:“宋建东都给我交代过了,我认为你们是在玩火,烧死了可别怪我。”
“陆哥,这件事是东哥一个人的决定,权哥和娟姐在京都看病,他现在一点也不管事儿了,都交给了我和东哥。”涛涛不紧不慢。
“无所谓,反正早晚都会掐起来,我很乐意做这个火引子。”陆国富点上烟,晃了晃涛涛送给他的打火机。
涛涛笑起来。
都是明白人,涛涛送他打火机就是让他烧把火,陆国富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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