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晓蕾在家安心养胎,涛涛给她当老妈子!
不过他这个老妈子有点多余,饭不用做,地不用扫,啥都不用干,只要晚上伺候好自己媳妇就成,其他的被两个妈妈全部包了。
涛涛不用上班,两个妈妈那是一天几十个电话,生怕涛涛偷懒没伺候好孙晓蕾。
孙晓蕾往沙发上一歪,拿着手机就开始各种买买买,尿不湿,小衣服,玩具,奶瓶……快递都给她房门踏破了!
涛涛坐她身边,左一个葡萄,右一个山楂,上一个苹果,下一个香蕉……不对,香肠……不对……算了,有啥吃啥吧!
“视频上说多看好看的图片,特别是小孩子的,多吃水果,坚果,生出来的孩子就漂亮……”孙晓蕾盯着灵异视频看的津津有味!
涛涛把她手机没收:“多走动走动,对身体好。”
“我不去,外面忽冷忽热,跟蹦迪似的,我才不要!”孙晓蕾伸个懒腰,根本看不出是个孕妇好吧。
涛涛将耳朵贴在她腹部,想听听孩子有啥动静,被孙晓蕾一个脑瓜崩给弹的原地起立。
“神经病啊。”
涛涛嘿嘿一笑:“起啥名?”
起名字是个大项目,不能随便来,这是做父母唯一的冠名权,将与项目同流合污……相伴终身,所以很重要!
“是男孩还是女孩都不知道呢,怎么起,不着急,等知道性别了再起也不迟!”孙晓蕾不着急,反正名字她不会取的,她对取名字有困难症,上学的时候写作文都写不好,作文题目都是瞎凑合,万一取个不咋滴的名字,孩子长大了还不得跟她拼命!
涛涛站在原地琢磨名字,男孩女孩都给起了算求,省的到时候手忙脚乱!
卷毛从藏区回来了,约了涛涛见面。
涛涛见到没有最黑只有更黑的卷毛吃惊道:“你去非洲了吧!”
卷毛嘿嘿笑道:“没有,这次回去是结婚。”
“你结婚了?”涛涛更吃惊,怎么结个婚还扎堆呢?
“你媳妇不会是卓玛吧?”
“卓玛是泛称,女孩们的名字都是很有意义的,我老婆叫次仁央宗。”卷毛是虔诚的教徒,没想到这么快就结婚了。
“你看这也太突然了,你也没说,给你发个红包。”涛涛掏出手机给卷毛发了八百八十八的红包。
卷毛谢过,然后笑道:“权哥说让这次回去你带着我回,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好。”
“行,不过你跑的这也太远了,你在云南等着我就行,干嘛还要非得跑过来!”
“关有才留的后遗症没处理干净,权哥让我处理一下,本来他说让你去处理的,但是你跟那些人又不熟,所以让我来搞,只不过你跟老徐关系不错,我来就是问问你,老徐怎么样了?”
涛涛皱着眉,想了一会儿道:“没事,该怎么干你说了算,老徐那里我早前已经跟他谈过,最近也没联系,要是不在圈子里了,你看能放他一马就放一马吧,毕竟他也跟权哥混过!”
卷毛点头:“只要徐有木离开这个圈子,我可以不管,但是他要是自己作死,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涛涛看着卷毛,这个看上去老好人一样的一脸人畜无害的藏族小伙子,第一次发现,人都是多面且不可貌相的。
仓央嘉措不是有个诗这么写嘛:你在或不在,我就在那里,不言不语,默默看你装13。
是这么写的吧!
卷毛就是那个永远站在那里,不言不语,看你等疯言疯语的腹黑!
其实,卷毛和大机子的关系要比涛涛和大机子的关系更近一些,这里不是什么非要人与人之间关系近远来看待的,有时候人和人之间关系的维系并不一定靠感情。
“关有才被人卸了一只胳膊,这是他罪有应得,权哥已经尽力了,但是,对方现在不想放过他们这些人,权哥的话已经不管用了,对方觉得钱不钱的已经不重要,现在被人诟着,面子丢尽,他们需要拿个人来立威。”卷毛手中念珠缓缓而动。
那是嘎巴拉,法器,当涛涛知道那东西是用什么制作的之后,生生的咽了口吐沫!
“准备好了?”
“嗯,人手是我带来的,已经安顿好,等处理完这事儿,咱俩一起起身去缅甸,这是权哥的意思!”
“好,随时待命!”
两人分开,卷毛送了一串佛珠给涛涛,他知道涛涛也结婚了,涛涛顿时尴尬不已!
那红包发的有点随意了!
“谁啊,是不是外面找的小三来找你了?”涛涛一回家就被孙晓蕾揪住耳朵质问。
涛涛扒开她的魔爪:“大诗人,仓央嘉措!”
给孙晓蕾干懵了都!
“你配吗?”
“以前的朋友,要不了多久我就得去云南,你在家照顾好自己。”涛涛没啥心情,坐在凳子上开始担心老徐。
老徐说是要离开圈子,但是涛涛了解他,他这辈子没啥本事,也不会过日子,有钱都花了,按老徐的意思:人生在世,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留着干嘛!
自从干了这么挣钱的勾当,怕是憋不住的,当然了,如果他自己作死,涛涛也是没辙,这个电话还是要打的,因为卷毛的言外之意就是让他确定老徐的动向,因为卷毛知道他和老徐关系不错,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他完全可以不来找涛涛说这些可有可无的!
这是变相的给老徐生路,也是对这些年关系的一个处理结果!
涛涛给老徐打电话:“老徐,在哪儿呢?”
“涛儿啊,咋想起我来了!”没想到老徐生活不错,从他笑哈哈的表现就能听出来!
“就是问问你咋样,别一蹶不振死外面了。”涛涛心放下点。
“那哪能呢,我在海南呢,这里环境不错,有时间过来玩啊,就是海鲜有点坑,来了别吃海鲜!”
涛涛笑起来:“行,那你好好玩,多玩些日子,祖国大好河山美不胜收,多跑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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