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箱银子怎样被凌潺带去赌场,现在就怎样被送回了陆府。

此刻陆景行与凌潺刚刚从宁言那回来,就见大厅多了一个凌潺再熟悉不过的木箱,里面的一百两银子原封不动,凌潺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却不能理解万一齐为何如此。

“这个万一齐,还真是令人琢磨不透。”凌潺站在回廊边缘,手掌接着从顶檐滴落下的雨珠,看着满园被秋雨浇透的**,若有所思的说道。

“此人做事向来如此,没有人能猜到他的真实想法。并且他的行踪诡异,这次来徽州城倒是出人意料。”陆景行站在凌潺身旁,看着凌潺那下滑的袖口处裸露在外的狰狞伤疤。

“算了,不去管他了。”凌潺觉得那人与她也没多大关系,也不必费神去想这些。

“他也就难以捉摸了一些,但并非是什么恶人。”陆景行评判一个人的好坏很简单,只要不做一些违背江湖道义的事,那他便不算坏人。

连续几天的秋雨仿佛带去了更多的生机,就连园中的秋菊都渐渐的开始凋谢枯萎。凌潺在山丘丘顶看着陆景行为她演示的那套剑法的第二式,如今有了第一式的基础,这第二式凌潺觉得容易许多。

陆景行教给凌潺的这套剑法是他自己所创,刚柔结合。

“你试试。”陆景行将剑递给了凌潺。

“注意出剑的角度,手臂抬高一点。”陆景行站在一棵树下看着凌潺的每一个动作,还不忘口头指导纠正。

晨光洒遍丘顶,落叶落了满地,踩上去吱吱作响,凌潺舞剑的身影沐浴在晨光之中,裙摆随着每一个步伐而摇曳多姿,而落叶又随着裙摆的摇曳被惊起,围绕着凌潺的裙角翩飞,这样的画面迷得让人沉醉。不远

处,陆辞正神色匆匆的朝这赶来,“府主,昭质宫宫主被杀。”陆辞有点气喘吁吁,得知消息便向这赶。

陆景行听后脸色微微一变:“什么时候的事?”

“前晚。”陆辞在石头上坐了下来,以手为扇。

“走吧,先回去再细说。”陆景行说道,晨光照在他略显沉重的脸上。

三人沿着石阶行走匆匆,凌潺感觉空气都凝固了一半,调查了几个月的杀人案,不仅没有一点眉目,反而愈加严重。

“这是水阁主给你的飞鸽书信。”回到书房后,陆辞便将收到的信给了陆景行。

昭质宫虽为小门小派,但是接二连三的命案,如今已是人心惶惶,君剑阁阁主水南羌身为江湖第一人,这事自然是要管的,所以这次才会昭众门派去商量对策。

“去备马。”陆景行眉头微皱的匆匆看完信上的内容,然后对陆辞说道。

陆辞平时看着一副,可是遇到正事的时候一点也不含糊,听完陆景行的吩咐就出去了。

“这次出府少则半月,多则一月,你在府中好好练武。”陆景行转身对凌潺说道。

“路上多加小心。”凌潺不知道该说什么,思虑良久,才对着陆景行向卧房而去准备收拾行囊的背影说出了这几个字。

陆景行转身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我会的。”

马从府们前飞驰而去,凌潺默默的看着马背上渐行渐远的背影良久,直到背影在拐角处消失,马蹄声逐渐减小至肉耳不可闻,凌潺这才进了府。

没了陆景行的陆府,凌潺总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

陆景行虽然走了,但是陆辞并未跟着去,府中只要有他在,就不会清静。

这陆景行才走了没多久的时间,他就又想着带凌潺出去。

“跟你说了几遍了,我不想出去,每次同你出去准没好事。”此刻凌潺正在跟着愉娘学做糕点,一块不规则的团儿在愉娘手里很快就变作了光洁的扁圆形,可是到了凌潺手里它却变得不听话起来,不管凌潺怎样

揉捏,它就是不成型。

“动作慢一点,力度要轻,顺着一个方向。对,就是这样。”愉娘在一旁耐心的教着,两人只顾着手中的糕点团,完全将陆辞当做了空气。

陆辞一脸的郁闷,见两人都不理他,接着说道:“我们又不去别的地方,只是去紫笛家而已,她母亲想要当面感谢你。”

“不需要。”凌潺头也不抬,直接回绝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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