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做怀柔的女子,听到身边的男子一会说支持大帅埋了她的少爷哥哥,一会又说支持自己这边,感到有点莫名奇妙,再加上他那后面话里那太过唐突的表白,让她的心里感到有些不安和慌张。

于是她便对年轻男子道:“杨大哥,谢谢你送我回来,你先回去吧!我要在这里多陪陪我的少爷哥哥。”

年轻男子却道:“我出来时已向大帅请示过了,现在也没什么事,就让我在这多陪你一会儿吧?”

女子没法,也没在意,女子刚进屋来,那男子也便走了进来。

“咦,好奇怪!”女子刚走进毛草屋里,就发现了异常。

年轻男子便问道:“怎么了?”

女子便说道:“这屋里好像有人动过。”

年轻男子便又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女子回道:“我看到桌上的茶罐有人动过了,我记得我今早离开时,那茶罐旁的碗是扣着的。” 原来她是看到了床上装睡青年之前喝茶之时所动用过的罐碗了。

随后女子向不算太大的屋里环顾一圈,见并没有人,也未见其他的东西被人动过的迹象,这让越发的感到奇怪了。

就在女子怀疑毛草屋里可能有人的时候,跟随女子也来的年轻男子也环顾了一圈屋内,他也未发现有人,便对女子道:“怀柔,你是不是看错了?那罐碗原先可能就是这样摆在那儿的。”

“不可能的,”女子很肯定的说道,“这罐碗就是我昨晚带过来的,今早离开时,我怕屋顶的灰尘掉下来落到这碗里,就反扣在桌上了,而现在的碗是正的,碗里还有的湿,好像有人用它喝过罐里的茶。”

男子拿起桌上女子所说的那只碗看了看,发觉里面的确有点湿润,正如女子所说,像是有人刚用过它。

可是这间毛草屋并不大,人自然也是无从可藏,若有人果真藏着,不可能看不出来。可他们二人的确未发现这屋子里还有其他人。

“没非这里原本就没来过人,是怀柔自己想多了”年轻男子这样想。

而那叫怀柔的女子却在想:“没非来人来了又走了?那这来人会是谁呢?他又为什么要来这里呢……”

女子想到这,便对身边的年轻男子说道:“我先看一下我少爷哥哥,看他现在怎样了?”说着,他便快步向矮床上装睡的青年走来。

矮床上装睡的青年听到有脚步声向自己这边而来,他估计就是那女子的,这一下心里就有点慌了,他在心里骂骂咧咧道:“奶奶的,原来这女的说的少爷哥哥竟然是自己啊!”

耳听得那脚步离自己越来越近,眼看自己装醒之事就要被揭穿,青年这心里那叫一个苦啊。他倒不是怕被女子发现他重生后活了过来,而是对面前的女子一无所,怕会引出许多的尴尬与不便来。

从之前女子所说的话语听来,显然自己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是与这女子熟悉的,而且似乎还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可是现在这身体里己是另一个人了,而这个人,也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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