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爷。”
就在燕景臻嚎着的时候,管家跑了进来。
“干嘛?”燕景臻没好气的说道。
管家说道:“摄政王来了!”
“来就来呗,等等——谁来了?”
“我。”
随着话音一落,门口走进一位身着玄色锦袍华服的男子。
莫约三十出头的年纪,面如冠玉,目似朗星,长身玉立。眼神中颇具威严,不怒而自威。
来者便是他的王兄,当今摄政王燕景瑜。
燕景瑧问道:“你,你怎么来了。”
他这摄政王兄长日理万机的,平日倒是少到他这府邸。
燕景瑜走到他趴着的床边,坐在下人搬来的座椅上。
他斜靠着座椅,带着几分慵懒自得的望着这个王弟,说道:“今日你的端王妃差点叫人砍了,你知道吗?”
端,便是三王爷的封号。但不得不说,燕景瑜都要怀疑当初先帝,也就是他们的长兄为这个王弟取这个封号时,真的没有半点挖苦的意思吗?
毕竟这个王弟,半点没和端字搭上关系。
但当时先帝还解释着说:“端为立于瑞字边。我有王弟立于我身边,辅佐着我。”(ps:先帝叫燕景瑞,前面有写到的)
“什么!!!”燕景瑧直接跳了起来,这一下又将他伤势扯动,疼得他嘶牙咧嘴,又只能躺下。
他一边嘶着牙,一边说道:“哪个王八羔子敢动她的。”
燕景瑜不觉好笑,说道:“你不是和这王妃不对付,若她没了,你不该高兴吗?”
燕景瑧回道:“高兴什么高兴,都成鳏夫了我还高兴。”说着他赶忙闭上了嘴,偷偷瞄着燕景瑜的反应。
燕景瑜少年时也有着他的王妃,是位温柔又有才华的女子,夫妻之间可不似他们这样吵吵闹闹的,两人之间相当恩爱。
只是在生下他们的儿子没几年,就因病去世了,燕景瑜也鳏寡了多年。
这些年来,不少官员皆有意将自己女儿给摄政王当续弦。摄政王的的王妃,就算只是续弦,也足以叫一个家族借此一步登天。
但燕景瑧知兄嫂当年感情有多好,在她之后,其余女子又岂是那么容易入得他的眼。
见得燕景瑜未有什么反应,他才松了口气。
说来奇怪,这个王兄自幼也没怎么欺负他,两兄弟感情算不得多亲热,可也不差,可不知为何,燕景瑧见着这个王兄,心里头就是不自觉的有些许惧他。
许是这个王兄过于有威严了吧。可也不对啊,当初先帝威严不输这位,对自己的管教也很严厉,自己怎么就没那么惧他呢?
想不通。
燕景瑜又说道:“看来,你还是在意这个王妃的。”
“都是夫妻,一家子人,能不在意。这一家人打破头也还是一家人。哎,对了,你还没说,是那个鳖孙干的?”
“周正天。”
燕景瑧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就那个死石头啊,他凭什么敢动王妃?”
“哼”,燕景瑜轻哼了一声,说道:“还不是因为你们的事,殴打皇亲国戚,可是死罪。”
“啥?我也没去追究啊,那个死石头就敢给我动手啦?”燕景瑧不解。
燕景瑜回道:“他向来出了名的执法如山,岂会需要等到你来追究。”
“那那那,那她没事吧?”
燕景瑜瞧着他紧张的样子,不由说道:“你说你都被她打成这样了,还在为得她说话呢?”
“嗨,那我也没想着要她死啊。她到底怎么样啦?”
燕景瑜笑了,说道:“她没事,聂老将军和她姑姑拦着,聂将军也回来了。”
“聂将军?”燕景瑧一愣,随即便想起来了:“哦,就是那个聂羽卉啊,聂家军都回来了吗?”
燕景瑜点着头,眼睛望向窗外:“聂家军,英姿不减当年啊。”
燕景瑧回道:“那还用说,怎么说也是我们天楚的开国军队啊。”
是啊,开国军队。
燕景瑜一下子沉思了良久,许久方才说道:“我看你啊,若还想着和你那位王妃过下去,就少招惹些莺莺燕燕。”
燕景瑧哀嚎着:“我都答应人家花锦要娶她了,怎么能食言呢。”
燕景瑜抬脚照着他本就有伤的屁股上踢去,叫的燕景瑧疼的眼泪直掉:“你,你干啥呢?”
“你别忘了,你可是王爷,纳青楼女子,亏你说的出。你若真将她抬进了门,明日早朝上弹劾的奏折就自己担着吧。”
“大丈夫不能言而无信,哎呦”
燕景瑜又是一脚:“你今日还没被你那王妃打够,你那王妃可不是什么温良能容的人,只怕这边抬进门,那边你就躺好她给你抬出去。”
燕景瑧对着他道:“你还是不是我王兄?居然咒我。”
燕景瑜“哼”来一声,嗤笑道:“我不过给你提个醒,聂家女子可都不简单,她姑姑当年能休夫,本王可不觉得她真不敢弑夫。”
燕景瑧听得身子不觉一抖,随即却梗着脖子故作强势的道:“她敢,她反了她,本王爷可是堂堂七尺男儿,堂堂的王爷,我还管不了她了。”
燕景瑜斜了他身上的伤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燕景瑧将头埋在了身下的枕头上,说道:“你说你,当初怎么就给我找了这么个媳妇。”
“你要是这么不满意,那就和离。”
“不行!”燕景瑧想也不想的抬起头说道:“我不和离!”
“你又不想和离,又指望抬个妾进府?”
燕景瑧回道:“有什么吗?我想和王妃在一起,也想要花锦进门啊。”
。。。。。。
三王爷府中顿时陷入了沉静。
“不是,王兄,你别这么瞧着我啊。”终究是燕景瑧先打破了沉静。
王兄为啥要像看个奇葩似的看着他。
燕景瑜眼睛一闭,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你那个王妃,你觉着她会和其他女人共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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