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向东知道给猪割草了。”刚收工的牛大婶子看到李向东前边搂着孩子,后边背着大筐,一阵稀奇。
“呵呵,呵呵”李向东打个哈哈,三步并作两步,赶快走了。
这位牛大婶子可是不得了,她兼任李家坡情报中心委员会主任,她们家是方圆十里各种小道消息,内幕信息集散地。要是让她看见自己背篓里有啥,不出半个小时,整个李家坡都得知道。
走了一个多小时,下午一点半左右到了光明制药厂,一看大门关着,门房里没有人,看门老头不知道去哪儿了。
李向东把荆条背篓卸下来,给晒得满脸通红的小妹擦汗。
正午的日头正毒,小妹热的头发都粘在脑门上,李向东用手帕轻轻给小妹擦脸,小妹萌萌哒笑,两只大眼睛弯成月牙,粉儿可爱。
又等了半天,看门的老头从外边晃晃悠悠的回来了。
李向东又孝敬他两根烟,这才带着妹妹和荆条背篓走进去,“严大伯,我把金蝉衣带来了,您看看。”
严厂长惊奇的看他一眼,没想到效率这么高,今天就带来了,“在哪儿,我看看成色。”
李向东小心的把表面的野草拿下来,露出一片金灿灿的金蝉衣。
严厂长拿起一个,闻了闻,又对着日头看了看,“嗯,不错,都是这样的吗?”
“都是这样的,您尽管检查,有不一样的您给我扔了。”
“好,小王,过一下称,顺便看一下有没有次品。”
“好嘞!”
经过小王同志的称重,一共是四斤三两,一斤十块钱,一共是四十三块钱。
三张黑色大团结和三张红色拖拉机一块钱递到眼前,李向东真的是激动的心,颤抖的手,上辈子见到四十三万也没让他如现在般振奋激动。
“谢谢严大伯,谢谢小王哥!”李向东深深的鞠了一躬。
“哎,不要客气。”严厂长摆摆手。眼神突然扫见旁边正拿着“小鸡喝酒”花朵吮吸的李小妹,脸色一怔,走到小妹跟前,蹲下来柔声说,“小妹妹,把这个花给伯伯看看,可以不?”
“给!”小妹粉儿大方的把整把“小鸡喝酒”都递给了严厂长。
“真乖!”严厂长爱怜的摸摸小妹的脸,小妹被逗的嘻嘻笑。
李向东不知道严厂长什么意思,但是他突然心跳加快,直觉这把“小鸡喝酒”肯定不简单。
严厂长拿着一株花朵没被拔掉且带着肥肥的黄色根茎的“小鸡喝酒”三两步走进柜台里,又翻出一本被翻毛边了的旧书,自言自语嘀咕,“花如悬钟,花冠外紫红色,内金黄色,叶片边缘有锯齿,叶背淡紫色绒毛,茎灰白色绒毛,根茎肉质肥厚,鲜时黄色….”
野地黄开的花,特别漂亮
地黄的根,也是真正的药用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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