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父到处托关系,想把大女儿的工作先卖掉,四处打听怎样才能把女儿和几个外孙女的粮食关系转过来。
最后工作卖给厂里面一个工友的乡下亲戚,卖了370块钱。
粮食关系找人可以转到他们老两口的户口簿下,但是必须要把先把婚离掉才能操作。
付校长有一位大学女同学在市妇联工作,付校长托这位女同学帮忙去做吴守光的工作,这位崔副主席为人非常热情正直仗义,听过了李瑶的事情后,非常气愤,表示一定要把这件事情给妥善处理好,还联系了当地县城的妇联单位几位干事协助。
第三天早上七点钟,一行十余人浩浩荡荡的奔县城去了,崔副主席非常有经验,她让人先把李瑶的两个大女儿偷偷的带了出来,以防李瑶婆婆作妖扣住二个孩子,让她们投鼠忌器处于被动位置,她这么多年太明白了,孩子就是做母亲的软肋。
一行人在吴守光下班的路上围守到了他,李父见到他上前就给了他两个耳光,她女儿和几个外孙女都身体瘦弱不堪,这畜牲倒是满脸红光,身体康健,李父恨得牙痒。
李晖也上去踹了好几脚,眼看着吴守光嗷呜着就要还手,其他几人忙拉住了他。
崔副主席怕遇到与这家伙相熟的人再纠缠不清,忙让几人把他带到了妇联的办公室,一路上这家伙还死死的瞪着李瑶。李瑶木着脸看也不看他。这一刻,这个男人,她感觉到陌生,13年了,当年那个初见腼腆爱笑的男孩早已不见了,而她自己也变得面目全非。她现在连恨他的力气也没有了,往后余生与这个男人再也不见,只想带着四个女儿好好的生活,好好孝顺自己的爹娘,不让他们再为自己操心。
“你们是不是还要做我的工作?我不想再和那个女人过了,把她爹和哥叫过来也没有用,她上不孝顺婆婆,也不友爱妯娌和小叔子,几个孩子也没教育好。我必须要跟她离婚。”吴守光面对妇联的崔副主任和两个干事态度嚣张。
“吴守光同志你不需再说了,你的事情我和我的同事都调查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今天你之所以没有进派出所,而是在妇联的办公室,是李瑶同志看在四个孩子的份上求的情。你犯罪问题的严重性,你自己都清楚吧?”崔副主席淡淡的看着他道。
“我我啥事也没干啊。”吴守光面露犹疑。
“听说你也是个高中生,不会是个法盲吧?你在与李瑶的婚姻存续期和张翠琴乱搞男女关系,张翠琴同志现已怀孕六个月,住进你家里,你已经犯了流氓罪与重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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