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圣诞小屋窗咚吻大概是郝甜娅长这么大做过的最疯狂的事儿了。

一开始她还理智尚存,担心工作期间做这种出格儿的事儿会违反员工守则,待到犹豫的牙关被撬开、辗转在唇畔的炽热越发缠绵,她也条件反射开始回吻。

脑浆子挣扎一跳,反正姜兵跟Valentine关系好,潜规则他的女下属而已,没啥大不了。

越吻越晕,呼吸渐密,小屋都跟着晃,直到郝甜娅怀疑阳城这样的龙脉宝地疑似地震,恍惚回神时掌心刺刺,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攀上姜兵硬朗的下颌,忙了一天,他下巴上冒出青茬儿,轻轻一搓,就能轻易感受到他让人踏实的男性力量。

她坐在椅子上都觉着晃,实在心慌,退开樱唇呼出摄魂丁香:“爷们儿,我想回家。”

想回的,自然是二人的温馨小洋房。

家,她终于把去他家定义为‘回家’,而她住了二十年还能丢钱的那个家,成了郝仁家。

姜兵头微微后撤,偏头看了看她,见她脸色桃粉似有微醺,咂吧了两下嘴,回味两口她口中的甜腻果香,反应过来,乐呵问:“你喝咕噜wine了?”

郝甜娅胳膊软软撂下,重新捏起不知何时丢掉的笔,强撑着桌子还前后晃,目光迷离:“唔~~咕噜咕噜、why not?咯咯~~~~”(为什么不呢?)

姜兵见她这副跳脱的模样稀罕的不行,可又略感意外:“呵哼~~你酒量这么差?对得起你户口本上的籍贯嘛?”

郝甜娅小口喘气,难压醉意:“我们家的酒量,传男不传女……咯咯~~~”

话落,她头一沉竟要往前栽倒,姜兵忙收起扣着她后颈的手掌稳住她小巧的肩膀,信了真有东北女人一杯倒。

不对,半杯倒。

他瞥了眼桌边剩个杯底的热红酒,口吻柔了几分:“你就喝了这多半杯吗?除了晕还有啥感觉?难不难受?”

郝甜娅缓慢眨眼,眼尾泛起春潮,嘻嘻笑:“心里痒……想抱抱……”

“咕咚~~”姜兵清晰地听见自己吞口水的声音,艹,他特么滴酒未沾都直上头,心里更痒。

他稳住隔着胸腔挠他心脏的小狐狸精,抓过她手中一沓账单,快语问:“这账单要怎么弄?我帮你整完咱赶紧回家。”

郝甜娅口齿不清:“要投、投进前厅部小金库的……的账单箱……还要……”

姜兵偏头看了眼她操作的收银系统,打断她安抚道:“行了你这系统跟我店里一样,关台结算我学员都会,你坐不住就趴会儿,我去大堂吧找托尼帮你投账单……”

好在姜兵虽在外漂泊小十年、却始终保持东北爷们儿自来熟的光荣传统,刚来酒店一天就和各路打过照面儿的男员工打成一片,尤其他抽烟,酒店B1的吸烟室装修贼毙,更是方便烟民们扯闲篇儿。

一通刷脸忙活,交代员工把窗边他硌掉的砖补了并妥善收拾后续,帮郝甜娅完成了不多的收尾工作,托尼安排小茶妹艾薇帮郝甜娅去更衣柜里拿了棉服,姜兵着急忙慌地换了衣服直接将人从大堂带走。

因为搬物料,大黑被停在北门地上停车场,冰天雪地里搁了半天半宿冻的够呛,刚坐进去都拔屁股。

他懊恼地埋怨自己:“嚓!我先出来热热车好了。”说着,一顿操作猛如虎,温度飚到二十五。

刚开出去百十来米,姜兵就觉着直烫屁股,路口等灯,他一边调低座椅加热,一边问醉态朦胧的小狐狸精:“媳妇儿,热不热?你脸都红了咋不吱声呢?”

郝甜娅妩媚的双眸半睁半闭泛着醉意,神色迷离缥缈,暖风呼呼吹着她额前碎发,青丝摇摇,美人带笑。

她斜睨他一眼,娇声咕哝:“热……我好渴……哼~~”

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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