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宗看云伯用神力操作,如此流顺而稳当,心下好生佩服,惊叹之余,他也有想:先前虽然感到云伯可能有法力,但更多地也只是觉得可能是位带法力的智慧长者,不曾想会达这般深厚,云伯的功力究竟在几何?而且我今日不是来帮忙做饭的吗?
赵宗带着疑惑,静等了一会儿,问:“云伯原来真颇有神通,小生佩服,只是不解今日帮忙做饭之事变成观赏神通的用意,还请指教。”
云伯说:“你们上次和我说了你们的来历与困难,你现在程度还不够,要增强功力、多学些技法,你刚来的时候,我见你很吃力啊,不学些技法,日后怎么走得掉?并且,你身上不是还中了别人施的法吗?”
这样一点,赵宗大概都懂了,原来云伯给自己显露神通是想让自己好生学习、增强功力、走出部落,以及解除异法,这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事。当即双手作揖,说道:“谢谢云伯,小生定当好好学习,出离部落,消除苦厄。”
云伯道:“嗯,我看你天赋异禀,你又用功上进,你身上的问题多久了?”
赵宗回答:“算上今年,已有十一年了。”
云伯感到这么久是有些奇怪,就说:“我来给你看一下这法门。”他走近赵宗,伸出手,手上玄光一显,一股庞大的试探力量带着风透过赵宗,赵宗灵上的那道异法当即显现,面对这个奇异光圈,云伯竟探测到了许多不可思议,里面居然还有颇多奥秘,他注意到这个周转的法咒中还带着异国字符!随着云伯探测力量的加大,欲看得更详细,那法咒光环转得越来越快,意味着不让进一步探知。云伯怕危及到赵宗,不敢继续让它变快,只好缓慢收手、将法术渐收,云伯法渐退,光圈也渐退,渐至平静。
云伯收法后,心里却不平静了,他冷静了一下,感叹说:“你这个法确实有些不可思议啊,难解,难解。”
赵宗道:“我自己虽勤加修行,但也总感觉要破解它渺茫无期。不知云伯看出究竟否?”
云伯摇了摇头,说:“我这几十年,见过不少印咒法术,却也很少见过这种异法。它应该是一种能量咒,里面注入了庞大的功力。这究竟,以我的能力,却是看不出来。”
赵宗心里也有些茫然无措,觉得像云伯这样的功力都不能解开,不知这异法究竟是在什么程度?自己的功力与修为,更是遥不可及。他把想法又放在了浮盘子的功法上。
“请问云伯,刚才那些浮盘子的能力我现在的功力能达到吗?”
云伯听后笑到:“我可不是要你学舞碗弄盘,而是学可操纵物品的技法,那悬浮碗盘是小技,不是高深功力才能做的,你也能。我这有一种好技能,叫御物术,也是技法,此法对功力的门槛要求不高,但随功力的增长会产生不一样的效果,御起物品的重量、数量与运动情况等都不同。”
赵宗其实觉得那舞碗弄盘的法门已是很好了,可以同时拿起那么多东西,有序地运转,如今告诉他更好的御物术,自然是欣喜,说到:“好的好的,那我岂不是能隔空取物了?”又好奇云伯的功力程度,就问:“敢问云伯,您现在的功法在什么程度?”
云伯答:“功力与修为,一般可以九重境界来衡量,每两重数之间有九个层级,我现在是在六重六层。不同功法与修行方式不同,使得修行中越过的重数中间的层数也会有差异。”
“那我现在的功力程度在哪里?”赵宗请问道。
云伯说:“在二重吧。”
赵宗显得相当失落,原来自己的修为程度才这么低!还谈什么破解那邪法啊。
云伯看出赵宗心思,说到:“你不要气馁,你还小,上升空间很大,有些人终其一生也就只在二重左右。”
赵宗忍不住冒了一句:“真的?”
云伯嗯了一声,说:“开始学吧。”就又拿起刚才的菜,继续做饭了。
他这做饭,是一边做一边教赵宗功法,只见他手上抛出之前洗好的芹菜,悬于空中,马上拿起菜板,对着水龙头,而瞬间水龙头开关自开,水波冲到菜板上,又自动上下蔓延,溅起水花处与上下蔓延运动处,都似有人在动手擦洗一样,情况有些稳定后,云伯腾出拿着菜板的手,拿起一个花菜,而菜板悬浮,水流也继续着刚才的清洗动作;云伯一手托花菜,另一手隔空将一盆御起,盆跃空行到花菜之下,再一瞬间,那花菜整个轻爆开,错落有型地落在盆内,散开的一瞬间,宛如降落伞散成蒲公英。
此时云伯托花菜的手腾出,轻轻的一个深蓝辉光,悬空的盆就移于水池上方。这时菜板已由水洗好,云伯心念一动,在花菜盆由深蓝功气引领进入,盆中接水的同时,菜板升起靠水池边,悬空滴水。花菜盆中的水半铺花菜后,水与花菜自动开始搓洗,云伯于此时,三道云气接过斜上方悬着的菜板,往下一落,往上一起,一下一上之间,多余的水分落出。云伯放平菜板后,另一只手上深蓝之光一蕴,菜刀升起,不紧不慢而来菜板处,此时浮着的芹菜飘落下来,于菜板处左右轻曳,如羽毛落地状,放于菜板。深蓝光气加厚,菜刀移动到芹菜处如高级厨师般切起来,不一会儿,芹菜切好装盘。盆中花菜也洗好,水盆悬空分流倒水,倾角合适,如一物盖于菜上,水倒菜不倒。后一盘轻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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