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十七一走,玟小六老老实实地离相柳远一点,倒不是为了遵守与叶十七的约定,而是这个九头蛇妖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寒意,总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但是怕什么来什么,相柳要命地贴上来,“你很善于制毒?”

玟小六皮笑肉不笑地说:“没,没,没,我那就是糖豆子,最多让人哭一哭,笑一笑,毒不死人。”

相柳转身端坐在简易的的榻上,如同一朵妖冶的花盛开在一片废墟上……啊!呸!我怎么又用花来形容这些男人?玟小六翻了自己一个白眼。

“那正合我意!”相柳冷冰冰的声音滑进玟小六的耳朵。

正合你意?合你什么意?你也觉得自己是朵花?玟小六嬉皮笑脸地说道:“嘿嘿,大人,是吧?您是不是也觉得自己俊得出尘?”

玟小六腆着一副热脸贴到冷屁股上,对上相柳那寒若霜箭的眼神,不禁打了个寒颤,完了,这马屁拍到驴蹄子上了。

玟小六眼睛咕噜转了一圈,恍然大悟,“哦!哦!大人是说我的毒术是吧?”玟小六自顾自地嘿嘿一笑:“承蒙大人抬爱,小人这拿不出手的雕虫小技能合您心意,实在是三生有幸!”

相柳翻看着公文,头也不抬地说:“以后为我所用,帮我制毒!”

制毒?他是想用这个毒去害西炎士兵?害皓翎士兵?

玟小六头摇得像拨浪鼓,“大人,大人,我就清水镇一个专治不孕不育的小医师,若您日后有了妻妾,需要我帮您诊治那自当二话不说……”

相柳眼中的寒箭再次射了过来,玟小六赶紧噤声。这,这,这相柳怕跟叶十七有一样的癖好,对女人不感兴趣,自然无法生儿育女……于是玟小六赶紧改口:“啊,如若有点男子隐疾,我也是可以勉强瞧上一瞧……只是这制毒确实……”

玟小六话还未说完,脖子便被相柳狠狠掐住,他双眼变得猩红,露出长长的獠牙,指甲又尖又长,只掐得玟小六脖颈渗出血来。

玟小六脸涨得通红,挣扎着去掰相柳的手,却怎么也掰不动。就在呼吸快要停滞的瞬间,相柳松开了手,眼神冰冷地说:“你这条滑不溜秋的泥鳅,要不是看在叶十七的份上,真想给你四十鞭笞!”

说罢,他舔走手上的血液,一股猩甜浸入心脾,顿感全身血液沸腾、灵力充沛,他眼神渴望地望着玟小六脖子上渗出的红珠子,野兽嗜血的本能让他忍不住捕猎。

玟小六劫后余生,却依然死性不改,边咳嗽还边取笑:“嘿嘿嘿,是是是,知道你和叶十七关系……好……喂!喂!相柳!我是玟小六,不是叶十七!喂!九头妖!大魔头!你个死相柳,放开我!”

相柳像头野兽一样扑上去撕咬玟小六的脖子,狠命地吮吸他的鲜血,那令浑身灵力充沛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只不断地汲取那些血液。

皮肤撕裂的疼,血管爆裂的痛,玟小六不断地挣扎,血液在一点一点被抽干,他拼命地挣扎拼命地咒骂,慢慢地疼痛变成了酥酥麻麻的感觉,脑袋开始昏昏沉沉,在他失去意识的时候,嘴里还在咕叨:“相柳,你个死相柳,你个九头妖,我要把你的脑袋一个一个剁下来喂猪、喂狗、喂猫……”

不知昏沉了多久,玟小六疲惫地睁开双眼,一睁眼便看到那个白衣白发的嗜血魔头,他浑身哆嗦了起来,团起身子滚到一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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