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最听不得残次品三个字。

它的绣娘只是需要些手段修复出一个完好的身体而已。

绣娘还是那个温柔美丽的姑娘,她会变得更加完美,纯粹,无瑕。它都这么努力了,她又怎么被认为是一个残次品?

“大姐姐…你怎么了?”小栎眼里突然涌出恐惧,下意识放开了它的胳膊,结结巴巴道:“你生我气了吗?那我不说…说了,别生唔……”

“对你温柔点,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了?”

蜥蜴妖尖利的指尖一点一点没入小栎的胳膊,痛得她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想躲躲不开,想喊不敢喊。

就在小栎痛的想半跪在地上求饶时。一道金黄色的光伴随着雷声轰隆一声,像一条弯曲疾行的蛇冲破石洞内的黑暗。

仅一瞬便死死咬住了蜥蜴妖的手腕。

雷光闪动,顿时绿色的鳞片混着粘稠的血飞溅出来,泼了小栎一脸。

受了惊的少女顾不得其他狠狠甩开桎梏,往洞口跑去,下一秒跌入一个温暖的怀中。

“莫慌,有我们青云弟子在,定能护你周全。”

小栎脸上都是蜥蜴妖的血迹,仍是惊慌。抓着壁如月尖声叫喊:

“快杀了它带我离开这!”

蜥蜴妖的手臂被雷法击中,无法立刻恢复,拖着快要骨肉分离的手嘻嘻笑了起来:“真善变!”

随即它一个起跳来到石床前将绣娘扶起来,“幸亏我的绣娘不是那种薄情寡信的人类!”

“妖孽!你把那些被掳走的姑娘怎么了?”

它扶着绣娘的动作实在温柔的不像话,这样的细心体贴似乎彻底印证了柏无厢的猜测。

“那些姑娘该回哪里就回哪里了!这种事去问问那村子里的男人不就知道了!”

蜥蝎妖将苍白冰冷的尸身融进自己的身体内,血流不止的手腕在绣娘的身体彻底被吞没之前迅速恢复。

邪气从它冷笑时扯开的嘴角漏出,将洞府内笼成像蒸笼一样闷热室息,它狰狞着脸笑望众人:

“来,打一架?”

这边战意滔天,而另一边的某个山洞内却是异常诡异的场景。

林若锦被许久未出现的臣玄凌抱在怀中,右手不断描摹着她精致的眉眼,从眉到眼尾,再到鼻尖最后轻轻滑到她小巧红润的唇瓣,久久不再动作。

不敢醒。

完全不敢醒!!!

其实装晕被蜥蜴妖掳走是一个大家一起制定的计划。

她一直以为计划进行得很顺利,直到听到那个可怕的声音,又被突如其来的带走……

谁能告诉她,这位大佬在原着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啊?怎么哪里都有他?

抵在那里的指尖忽然猛地探入唇舌之内,紧接着一点点滚烫的液体滚过舌尖落入喉咙深处。

她闭着眼睛不敢睁开,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完全咽了下去。

心跳的历害,让她慌乱的差点露馅,就在这时,臣玄凌忽然开口了。

他一边说着很乖,真听话之类的, 一边扯开了束缚肢的绸带,大手探进层叠的衣裙。

就在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温热肌肤的瞬间,林若锦再也装不下去了。

抬手,睁眼,一巴掌,一气呵成。

臣玄凌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可他不气也不恼,只是默不作声的看着从自己的怀里跳下后退的她,眼神冰冷,毫无感情的笑。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我不仅知道你在这,还知道你在蛊药宗待过,还知道你在蛊药宗和百里舜纠缠不休。”

“你一直在监视我?”

臣玄凌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了,他笑着反问道:“你我如此熟悉,何至于用这么凉薄的词?\"

林若锦一阵恶寒,又忽然想起自己口中残余的些许腥甜,她怒不可遏的质问刚刚他给自己喂了什么?

“我说过!\"臣玄凌拍了拍衣袖,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面色难看的女人,“林若锦是属于臣玄凌的,为了让玩散了心的金丝雀老实安分,只能套上锁链!喝了我的血,你就躲不掉了。”

看着她凌乱的衣衫,臣玄凌歪着头摆弄着刚刚从林若锦身上扯下的鹅黄色腰带道:“你且猜猜,若是那人来了,知道你留了我的印记,又看见你衣衫不整,腰带还在我手中,他会怎么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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