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秦勤心有触动,急忙单膝跪地,道:“老爷,这等贵重的古经,怎么能传给秦勤一个外姓奴仆!”
“老爷对秦勤已有救命之恩,若再传古经,秦勤受之有愧啊…”
武乘胜叹了口气,道:“我也想把它传给凝儿,可凝儿本就是女子身,底子又孱弱,与此经无缘啊。”
看秦勤久久不语,武乘胜眉头一皱,道:“难道你想我武家的古经失传不成?难道要我这个老爷求你不成?”
秦勤浑身一颤。
话都说到这份上,他再也没有拒绝的余地,缓缓举起双手,将古经接过。
武乘胜稍微安心,望着远方的天空,交代道:“如果武府有变,你就带着凝儿离开信阳城,相信有了此法,你一定能将凝儿照顾好。”
“秦勤一定。”
秦勤起身,郑重其事的答应下来。
与此同时,信阳城的街道上,一个身骑角马,头戴青冠的青年,在一众仆从的接引下,缓缓向着季府的方向走去。
那青年神色冷漠,面相刻薄,身上散发淡淡的威压,坐下的角马也很不凡,鬃毛似有灵光,头顶的竖角忽明忽暗。
大街上,有人认出了青年,纷纷避让,躲到远处,酒楼里说笑的食客看到青年从门前经过,也是面色大变,低头吃喝,不敢吭声。
很快,整个信阳城都没有人再敢议论季家了。
因为季家出去修仙的大少爷,回来了。
季府内,季三少爷躺在床上,哭爹喊娘着,他的下体裹满了纱布,看起来格外凄惨。
季家家主,季夫人,季二少爷都围在床边,当然,还有焦头烂额的老医师。
“大夫,你快救救我儿吧!我儿的命根子一定要保住啊!”季夫人身材肥硕,扯拽着老医师的袖子,撕心裂肺的恳求。
“夫人,不是老朽不救,实在是那狗…”老医师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不敢再说下去了。
“啊!”听到这话,季三少爷的哭嚎声更甚了。
“行了行了,不就是少一块肉吗,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是吧!”季家家主神色阴沉,觉得心烦不已。
“你说什么呢!那可是你亲儿子啊!”季夫人不乐意了,也跟着哭起来,一时间,整个季府都是这娘俩的哭声。
“爹,那黑狗平日被拴的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发疯呢?”季二少爷开口。
“我也不知,管钥匙的家伙正在被拷打,相信很快会有个结果。”季家家主沉声说道。
这时,一个奴仆走了进来,俯身道:“老爷,大少爷修仙回来了。”
“什么?永儿回来了?”季家家主面色一喜,也不管这三儿子了,快步离去。
季家庭院里,季永听着起此彼伏的嚎哭声,皱起了眉头。
季家家主满脸堆笑的走了出来,搓手道:“永儿啊,你可算回来了,爹想死你了!”
“父亲,何人在家中哭泣?如此聒噪。”季永骑于马背上,并没有表现的多亲热。
“唉,永儿有所不知,就在昨夜,你三弟遭了祸害,你娘正伤心呢…”季家家主叹息一声,随后将事情的原委讲明。
季永在马背上听完这一切,平静的说道:“父亲,把那个看管钥匙仆人带过来见我。”
“好好好,都听永儿安排。”季家家主陪笑,朝旁边仆人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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