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不可言的年氏进了宫没过多久就缠绵病榻,不过除了年家人也没多少人在意了,谁让这位年庶妃一向身子骨都不太康健。
如今不过是缠绵病榻罢了,后宫里死的无声无息的庶妃贵人可不在少数。
况且如此看来,这所谓的贵不可言的命格也是无稽之谈。
年羹尧和年希尧两兄弟自幼对这个出身不凡的妹妹抱有极高的期待,就算是年氏进了宫也没有打消一家子的野望。
毕竟皇上对弘旭阿哥的关照可没有藏着掖着,难道说一个幼子还比不上隔辈的皇孙?
别人不知道,他们可是清楚。
妹妹哪里是身子骨不好,那是生生被人下了虎狼之药,彻底坏了身子,没了诞下皇子的希望。
这个关头,四爷突然告诉他们,这命格居然是八阿哥那边传出去,将信将疑地一查,果然就是这么一回事。
那这一肚子的怒火可就有了宣泄的地方。
八贤王不过是过去式了,今日的八贤王和曾经的八贤王可不能同日而语。
如今十四爷风声鹊起,手握重兵,四爷家的弘旭被皇上亲自教导。
这时候对八爷动手一则彰显有情有义,二来也能和四爷表个忠心。
年家的报复来势汹汹,就像年羹尧这个人一样毫不掩饰。
首当其冲的就是围绕在八爷身边的钱袋子九爷。
九贝勒府。
九福晋董鄂氏坐在地上痛哭流涕,一点儿也没有皇家福晋的仪态。
“哭哭哭哭,就知道哭,福气都被你给哭没了。爷们间的事,你懂什么?”
九爷被哭的脑门直抽抽。
他也是佩服董鄂氏的定力,两个时辰雷打不动地堵在门口,坚决不让他迈出去一步。
“我怎么就不懂了?也就是爷到现在还没看清楚局势,八爷做的孽可全都报应到爷身上了!家里的生意都折了大半……呜呜——”
董鄂氏越想越伤心,本来皇阿玛要追缴国库的欠银,就掏空了家底。
十爷这个弟弟也就算了,八爷更是一分银子都没有出,也就只有她们爷这个傻子才信了那个奸猾狐狸的说辞,上赶着当冤大头。
九爷被气得跳脚,满屋子乱窜。
“钱钱钱,你是掉钱眼里了?爷和八爷是兄弟,八哥处境不好,我这个当弟弟的能干看着?”
董鄂氏嘲讽地翻了个白眼。
“是是是,你把人家当兄弟,可人家拿你当兄弟了吗?你的生意被搅和,十爷到处找关系,可八爷呢?连咱们府门都没进,我呸!”
想起八福晋郭络罗氏整天趾高气昂的嘴脸,董鄂氏就一阵阵窝火。
明明是她们爷出钱又出力,郭络罗氏凭什么给她摆架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们爷欠老八的。
看看四嫂怎么对十三弟妹的,再看看郭络罗氏怎么对她的。
啧啧啧。
“董鄂氏,你可别胡搅蛮缠 ,明明是良妃娘娘病了,八哥要进宫侍疾!”
九爷气得辫子甩地老高,可说出来的话到底没有先前那么有底气。
想他也知道,就算是再怎么忙,可到底传个信的功夫还是有的,说白了只是有恃无恐罢了。
董鄂氏狠狠瞪了九爷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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