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在你不是阿过,是侧畔。”君清时回了她一句,沉舟剑逐渐逼近。

侧畔猛的睁开眼,后脑勺的疼痛太过于真实,被子也不知何时蒙在了头上。

坐起身来,侧畔敲了敲枕头,难怪后脑勺痛,这枕头也太硬了。

浑身被冷汗浸湿,侧畔胡乱用手抹了抹脸,坐在床上久久不能回神。

看外边的月色,应该已是后半夜了。

幸好是梦。

那种被熟悉的人包围起来质问的感觉太难受了。

侧畔起身,只着里衣,打开窗户看了看外面。

客栈下面是一条小河。早些时候还有挺多花船,很是热闹,这时候许是太晚,河面一片平静,在月色下泛着微微粼光。

她抓起桌上的酒壶,从窗边纵身一跃,便从窗户上了屋顶。

纵然京城万千灯火,可这个点还是一片漆黑。一阵灼热将侧畔的理智唤回,她掏出始作俑者,居然是那个烫手山芋。

“所以,我做噩梦不会是因为你吧?”侧畔用手指着小袋子,目光凶狠,“你再敢打扰我做梦,我明天就把你扔进茅坑!你知道吗,人在如厕时,心情是很愉悦的。”

小袋子瞬间消停了下去,也不烫手了。

“不要以为你是邪神我就怕了你,你是邪神,我还是魔尊呢!你现在又出来不了,还不是任我摆布!”

侧畔又对着小袋子大骂了一顿,方才解气。

“你在与谁说话?”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清冷的男声,侧畔吓得险些拿不稳酒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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