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子知晓小竹子不见了,急得不得了,苦于没有办法,“忠伯,公子不管小竹子了吗?”
“公子本想去寻,但是掳走小竹子的人没有留下什么线索,无从下手啊!”
“那也不能不找了,忠伯,咱俩再去镇子上找找,好不好?”
“哎,傻小子,这两个月来,没少天去镇子上寻人,一直没有线索,怕是人已不在镇上了。”
“再去一次,最后一次……”
“不必了!”公子听到他二人对话,“冬子,你和小竹子一起长大,感情深厚,魏忠又将你当成弟子一样看待。这几日,我等将离开此地。你可想与我同行?待时机成熟,我会派人与你同去寻人!”
公子何尝不想找回小竹子,可是这三个月他必须全力恢复功力,无暇他顾。小竹子是重要,可是他不能让父亲这十余载的等待落空,他必须肩负起责任!”
冬子自然愿意,跟着公子长见识啊,重要的是,还得找小竹子!
嬷嬷特意去了趟田家,跟她说了要离开辛村,冬子可以跟他们一起走,问她意下如何。田海这几日在家,夫妻二人一番商量,点了头。
还是男人心大一些,“让冬子出去见见世面,也许能有个前程!”
辛村的人包括田婶子家并不知道小竹子被掳走的事。魏忠交代冬子守口如瓶,只说小竹子家里来人将她接走了。
冬子本就不是多嘴之人,甚是沉稳。公子给他的破云剑,他都没有带回村中,存放在魏忠房里,每次和小竹子练剑才会拿来用用。
因而,田家夫妻对儿子的事与心思并不完全清楚。
看着田婶子为冬子打点行装,嬷嬷对她说,“带几件换洗衣服就好,在外面缺了什么自有魏忠打点!”
“能带着冬子出去见世面,已经给公子添下不少麻烦,怎好再让你们破费!”
“话可不能这么说,冬子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
嬷嬷说的是实话,早先魏忠只是顺带教教冬子武功。时间一长,魏忠喜欢上冬子的性情、悟性,教得尽心尽力,将他当成自己徒弟!
冬子和魏忠他们在一起,绝不会吃什么委屈!
这个道理田婶子也明白,只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她答应冬子和公子走,不代表她不担心。不想冬子在这小村子里待一辈子,白学了一身本领,她只能忍痛让儿子离开!
过了十余天公子那边打点妥当,留下魏勇与嬷嬷看守宅院。公子与魏忠、冬子坐竹筏离开了辛村,这次不是去镇子,而是一路向北。
冬子头一回出远门,兴奋极了。公子和魏忠本就喜爱他,若是他看着什么新鲜,不管贵贱,都会买给他。
他不好意思接受,“公子,不用给我买,我看看就好,跟着你们,白吃白喝已经恨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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