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也没喝几杯,怎么酒劲如此大?
他这才意识到福伯带来的酒有问题。
张阳挣扎着站起来,手指颤抖着指着福伯,“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陷害我有什么目的?”
“傻小子,现在才问,已经晚了。”
福伯觑了他一眼,拍拍衣服站起身。
张阳惊觉手中多了一把匕首。
而匕首的刀尖,抵在福伯肩窝位置。
“你想干什么?”张阳越发看不懂福伯的举动。
他只知利刃会伤人,拼力想抽回手。
福伯眼底闪动着疯狂,“反正你也要死了,就帮人帮到底。”
刀尖一点点没入福伯身体,张阳在他的逼迫下止不住的战栗、颤抖。
他轻轻一推,张阳倒在地上。
张阳的手沾红一片,匕首染血,就掉落在他手旁。
迷迷糊糊中,他看到福伯举起酒坛砸下来。
月殊的莱芜园是独立的,得到消息时,已经过去半个时辰。
尤大正在救治,月殊上前瞧了一眼。
福伯失血昏迷,那血染红半边身子,衣服剪开,肩窝处的伤口很深。
吕鑫带月殊去张阳的屋子。
屋子里一片狼藉,桌子掀翻,没吃完的卤味、酒水、血混杂在地。
月殊想凑近察看,胃里突然一阵翻山倒海。
她捂着嘴,快步奔出门。
吕鑫紧跟出来,他疑惑地回头看屋子里的尸体。
又不是第一次见死人,家主这反应……也太大了。
他一个大老粗,哪里会想到月殊是闻到异味,才忍不住孕吐。
月殊缓了好一会儿,才觉得舒服些。
又在丫鬟的伺候下漱过口,才问,“福伯怎么在他屋子里?”
“两人当时应该在喝酒,因为身边没人伺候,具体发生过什么,还得等福伯醒来才知道。”
吕鑫说等福伯醒来再去叫月殊,她干等着也无用,就同意了。
两人走到半道上,一队守夜的护卫匆匆而来。
走在最前头的押着一个瘦弱的男子,他全身都在滴水,发丝紧贴脸上,完全看不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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