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福堂赶紧掐丁菊花人中。

丁菊花悠悠醒转,她不敢想象女儿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开始嚎啕大哭!

“哎哟!我可怜的女儿!我小莲一定是让人家骗了呀!”

“外面坏人这么多!她心思单纯!”

“一定是让人家骗了呀!”

“天爷啊!我小莲是好人啊~~~”

“是哪个狗日的人渣欺负我小莲啊!我日他先人板板!我咒他祖宗十八代通通不得好死!!!”

白福堂听的烦的不得了,低声怒道:

“哭!哭什么哭!你想闹得全村都知道吗?”

被白福堂一吼,丁菊花立马刹车,不敢哭了。

突然!丁菊花改哭为骂,咬牙切齿道:

“这个死女子!死女子!死女子!昏了头了!办下这种丑事!”

“要是让别人知道!自己丢脸不算!全家跟着她一起丢脸!”

“她这是把屎抹到我们脸上!死女子!死女子!”

白福堂听的头疼!

“行了行了!小点声!这种话在心里想想就可以了!咱们就一个女儿!你真把她往绝路上逼!不用你杀她!她自己了断自己!”

丁菊花惊道:

“啊!不会吧!”

白福堂冷笑一声,肩膀一耸,指着窗外说道:

“前年,马家庄的马六妮,也是没结婚,被人家搞大肚子,事情传出去,第二天就跳了井了!”

“去年,牛家庄的牛小花,去县城赶集,被小流氓当众摸了两把奶子,回来就喝了敌敌畏!”

“今年,鹅家庄的鹅兰兰,下晚班路上,被人迷晕,听说七八个男人弄了她,爸妈怕她想不开天天看着她,结果怎么样?还是趁人不在,拿菜刀割了自己喉咙!”

丁菊花吓死了,摸着胸口道

“哎呀!好了好了!当家的你不要说了!吓死我了呀!”

丁菊花又开始觉得自己命苦,小声哭泣道:

“哎!我丁菊花的命怎么这么苦!我怎么生下了这样一个不要脸的死女子!”

“早知道会有今天!刚生下就该掐死她!”

“办下这种不要脸的破鞋事!要是在解放前是要戴高帽!脖子上挂一双破鞋游街的呀!”

“这死女子的胆子也太大了!!”

白福堂怒道:

“行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事情已经发生!你还真能掐死她呀!我们只能想办法帮她把事情解决,让她不要做出极端的事情。不管他肚子里的孩子是哪个野男人的,对我们来说总是我们的亲外孙吧?是白家的骨血吧?”

白福堂不愧是经常在社会上走动走动的人物,思想比一般人开放!

女儿在跟他说这件事时。

他虽然心里被惊的五雷轰顶,恨不得一巴掌呼死这女儿。

但表面上,他很镇定,安安静静的听女儿把事说完。

这也是为什么白小莲要单独对他爸说的原因。

她知道她妈是个沉不住气火爆脾气,说不定会当场呼死自己。

白福堂听完女儿说的事,问了几个关键问题。

白小莲统统不答,白福堂也没逼问她。

相反,说话口气更加春风细雨般柔和。

让她把镰刀放下,一起想办法。

至于为什么选林向前接盘,也是父女俩商量后得出的最佳方案。

丁菊花想了想又说道:

“当家的,就算是这样,那你也不该选姓林的一家,那个烂包的家过的啥光景,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女儿嫁进这样的人家不是往火坑里跳吗?”

白福堂哼了一声。

“火坑?!你先别管别人火不火坑!咱们女儿现在就是一个烫手的烂番薯!”

“谁家接手咱女儿!等于给自己带了一顶王八帽!你还嫌人家火坑?”

“那你说!找个什么样的人家?你总不可能找个城里人吧!城里人多精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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