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子听到屋外的人在说,要把松井与她一起关二小时。她就开始做好与这色鬼一拼的心理准备。她拿起幸子留下的酒精瓶,握住酒精瓶的瓶颈,把酒精瓶底朝墙上一敲露出齿状。然后,杉子把握酒精瓶的手放在自己背后。

松井进门了,脸上还留有那求饶的痕迹,可他把门关上后,他的荷尔蒙就抹去他求饶痕迹,并让他的双眼射出色光!

杉子把破了底的酒精瓶捏得紧紧的,并一步步地朝后退。她想:我杀死他,幸子一定会设法为我开脱罪责的,而且华志为一家也会没事的。她虽然这样安慰自己,却迟迟不敢对松井下手,因为她从没打过人,哪怕是自己的孩子。然而,她面对步步紧逼过来的松井色眼,感到实在无法再躲避了,便尖叫一声挥出破底的酒精瓶,向松井脸上划去。

松井并不在意杉子的尖叫,所以,在杉子尖叫的同时,他还朝杉子扑去,试图搂住她,直到杉子用破底的酒精瓶划破他脸时,他才吼叫一声,把杉子猛地拉到地上,且让杉子的头撞到了木椅的角上。杉子头顿时溅出血来。等幸子、土肥、小野推门进来时。杉子口中也淌出血来。

幸子没有蹲下扶起杉子,因凭她的职业经验已经确定杉子断气了。她没有悲伤,反而有一种轻松感觉。因为她亲眼见过无数杀人场面,再说,杉子一死,华志为那儿就是省四最安全的地方。毕竟杉子与她没有骨肉情。

土肥也看出杉子断气了,他当然没有一丝怜悯,只有一种难以表达快感,因为松井是当着小野的面,打死了一个活口的。他低头朝着躺在地上的杉子,却用眼角偷偷瞅着小野。

小野用手摸额头说:“混蛋!你又打死一个活口!土肥把这混蛋关进黑房间去!等我头疼过后,再来收拾他!”然后,对幸子说:“叫卫兵把这中国女人处理掉!”

幸子对卫兵说:“没听到将军说了吗?把她埋在打靶场去!注意:千万别让人发现!”卫兵便把杉子尸体拖了出去,此时,幸子感到一阵心酸,因为她想到自己失去爱人时的心情,并由此联想省四听到杉子死去的心情。

“幸子小姐,我头疼得难忍,这儿是不是有医院啊?”小野双手捧着头,蹲在一角哀求地说。

幸子:“我知道有一个诊所,就是死去女人的那个诊所!”

小野:“管他呢!你把我送过去吧!我头疼得实在吃不消了!”

幸子欣然答应,因为她觉得,她现在必须借机会与华志为联系,不然,华志为一家很有可能会因为担心杉子出事而逃离东港。这样,省四来东港就无处落脚了。

那么,如何向华志为交待杉子的事呢?在送小野去华志为诊所的路上,幸子就在设法编造谎言。

华志为见幸子陪小野来就诊,估计杉子没事了,却不明白杉子为何没回来。不过,他还是非常职业地为小野查病情。华志为用中文问幸子:“他有高血压病史?”

幸子用日语问小野:“他问你有高血压病史吗?”小野点了点头。

华志为用中文对幸子说:“让他躺在这床上,我给他扎几针缓解他的病痛。”说着,和幸子一起把小野扶上一张病床上,然后,对他扎了几支银针。随后,用中文问幸子:“杉子怎么还没来?”

幸子说:“我们有事请她帮忙,所以,她可能有一段时间不能回到这里。”

华志为不再追问了,因为他以为:幸子这么说了,杉子肯定是没事了。至于,杉子为什么被他们留下,这可能是日本人内部的安排。当然,幸子也不可能告诉他的。

他们沉默了。不一会儿,小野说了一声:“要西!”便从床上坐起,称头不疼了。不过,他心中在揣摩幸子刚才与华志为刚才说些什么。当然,他确定是华志为向幸子打听那个支那女人的事,却不知幸子是如何向他交待的。

出了华志为诊所的门,坐上车后,小野对幸子说:“我后悔轻信了松井话,让这个支那女个人死了!幸子呵!你是怎么对医生说,那个死掉的女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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