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文不仅不喜欢白天习武,而且,也不喜欢被人发现自己在习武。正是如此,知道他会武功的人很少,而知道其武功功力过人的人,也只他的爷爷知道——毕竟他的爷爷是他的武功师傅。
天黑了,华文独自在花园内习武。此时,他习武不再像平时那样把基本套路打一遍,而是在想象敌人强大的情况下,练出自己快速致命的绝招。
因为华文所练的绝招都属轻功,所以,打得轻飘没有一点声响,以致华志为在楼上窗边看书,也没察觉华文在楼下花园中跳跳蹦蹦地习武。
华文妈妈依然在三楼与杉子聊,就像久别的好姐妹相聚有说不完话的那样。不过,杉子没有与华文妈妈谈起华文与花子的婚事,因为,她觉得:这事应该等省四来谈。然而,她俩就是少了这个有关两个家庭大事的话题,也照样有说不完的话。
花子在吃过晚饭后,就跟华妹去了华妹的房间,听华妹讲在学校演戏的事。然后,花子讲了她军训的苦日子。。。。。。
华文爷爷还真以为杉子母女是从东北来的,原本想从她那儿打听一下东北情况,因见杉子伤心的样子,也就不去触动她的伤心。
华文奶奶却因为杉子伤心样子勾起对还在老家的两个儿子的思念,她对华文爷爷说:“志英和志雄好久没有音讯了,不知,他们过得怎样了?”
华文爷爷:“只要没有日本鬼子去那儿,他们就会过得好。”不过,他嘴上是这么说的,心里却是担心日本鬼子会去老家。
华志为看了一会儿书,见华文妈妈还在三楼与杉子拉家常;花子又在华妹房间与华妹聊天,于是,他就独自下楼去厨房找女佣,想问问她听到华文与老师谈什么。
女佣说:“我一点都听不到他们在谈什么,只见他俩在花园凑在一块,讨论一叠纸上所写的东西。不过,老师走后,我特意过去收拾茶具,发现这一叠纸上写得尽是外语习题。”
华志为没再问了,只说了一声:“华文还在花园内?”
女佣:“是的!我以为……”
华志为:“你以为什么?”
女佣:“他要么就是一位学生,要么就是一位高手。”她没说是什么高手,不过,华志为知道,她想说华文是怎样的高手。
华志为来到花园,华文已经结束了习武,浑身冒汗地走进露台,见华志为:“爸爸!”
华志为什么话也没说,就拍了华文肩。他预感华文有事要做,却又不会告诉任何人。因为,华文今天习武后显示出一种杀气,而又极力掩饰着这股杀气。不过,华志为又觉得:自己这种感觉是错的,因为华文从小到大从不伤害人,即便他有点点武功,也是如此。
杀汉奸的一天到了,华文在上午九时如约来到了与老钱约好的这家服装店门口,而这店的门是关着的。华文没等多久,老钱就从华文背后出现,并把华文带进了服装店的边门内。
老钱叫华文把自己的衣服和鞋子换下,穿一套白裤、白衬衫、白皮鞋;又套一顶白礼帽,然后,带上一副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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