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尹托怒骂曹新兵,不光是对方出口伤人显得异常过分,还有以前结下的梁子。
在村里曹家和胡家关系历来都不友好。
自从尹托读书长大,两家形成的仇恨越发变得水火不容。
主要问题在于曹家吃了亏,养的家畜遭赶走。
事情起因简单,由于胡家胡秋兰两口子常年累月在外面大城市打工挣钱,再加父母已老孩子需要读书,一大家子田地几乎无人耕种全荒废着。
曹家曹新兵的情况相反,他摔伤脑袋留下后遗症暂时无法出门,只好留在家讨生活。
偏偏眼馋看上胡家那几亩较好的庄稼地,他不打招呼擅自动手悄悄种上玉米。
胡秋兰回家发现田地被偷偷霸占,她找曹家评理。
谁知,曹新兵满嘴里豪横不仅耍无赖矢口否认,还胡搅蛮缠硬讲胡秋兰败坏名声扬言要打人。
这下子功夫,胡秋兰受不了了,她返回自家田地直接开始拔玉米苗,一句话无主之物,平白无故长在荒废的庄稼地害怕不吉利遭天谴,采用未雨绸缪销毁政策。
曹新兵获知消息,自然不希望多日的血汗全付之东流,立马前去阻止。
争执中,他打伤了胡秋兰,并威胁报警的话,先提前备好几口棺材放家里。
考虑到曹新兵脑子曾受过伤留有毛病,胡秋兰没敢太过计较得失,最后象征性要些医药费。
曹新兵偏不知好歹得寸进尺,一毛小钱也不乐意掏出来。
公安干警获知为了维护众人心目中的正义,同司法部门赶了曹家喂养的牛和羊。
而这笔账,曹新兵深藏心底下做梦都想要连本带利讨回去,也源于这种因素先前醒过来,一听闻尹托下河洗澡被淹死,顿时按捺不住昨日未曾消散过的怨恨又使劲儿作妖。
全村人憎恨曹新兵,却没人有胆子敢公然把他怎样?
今天尹托区别于昨天换个人似的,浑身上下充满碾压的力量,开口就把曹新兵骂个狗血淋头。
外面坝子上独自站着洋洋得意的曹新兵,未能准确分辨出和从前完全不同的声音,他听到辱骂硬碰硬怒怼回去,“狗日杂种谁呀?你老子我在外面忙着给尹托放鞭炮不知道吗?”
“老子没死,谁稀罕你这种不孝孙子放鞭炮啊!”
尹托奔跑速度似同闪电,他甩开后面其余人抢先从房间里径直迸出来,几步上前掀下曹新兵又厉声驱赶,“快些给我马上消失,一旦惹毛我这个人,我让你等下看不到早上升起的新太阳。”
对于坝上曹新兵,很明显的事发突然全超乎想象不在预料之中,他直面挑衅未能做出反应,先丢失重心没扛住身前的强大推力跌坐在地。
当他眼睛看清迎面尹托人影儿,一颗心顾不上愤怒暗地里咯噔两下。
纯属不自觉的,他内心萌生出几丝害怕试图向后退让,尹托不是死了吗?咋搞的在我面前比原先还生龙活虎?中间到底是哪里消息传递有错误?一病瓜儿为何力气如此之大?
脑海里猜测着算计着。
前方,胡秋兰从房间里面追出来,“尹托,你想干什么?大人的事情千万不要瞎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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