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思如是,她忍不住又看宇文煜一眼,见他笑着向她点点头,不觉大窘,脸上热烫得厉害,口中“嘤咛”一声,螓首垂得更低,莲足乱踢地面,一副女子羞态暴露无遗。
不远处的呼延烈听到森林里有人打斗,急急赶过来一看,见是一对陌生年轻男女默默僵持对视,可神态模样并没有杀气腾腾架势,而是眉目含情满脸绯红的羞态,好像他们正在打情骂俏,见他唐突闯入不好意思一样。
他好奇地打量着他们一会,依稀还记得宇文煜的样子,不禁“哎呀”惊叫一声,喜出望外笑道:“宇文公子,老夫总算找到你了!”信歩徐徐走近。
宇文煜、妙龄女子默默对望一眼,粲粲轻笑,各自移开视线。
宇文煜插剑入鞘,转身跨步上前,恭敬抱拳施礼道:“呼延前辈,多谢你那天岀手相助,小可才捡回一条命!”说着躬身揖了三揖。
呼延烈摇手道:“宇文公子别客气,老夫救你应该的,因老夫和你父亲是多年故交。。。。。。唉,可惜你父亲及家人同日遇难,老夫空有一身本领,却势单力薄不能为力,实在惭愧啊!”话毕,黯然神伤唏嘘不已。
宇文煜眼睛澈红,泪水闪烁,哽咽道:“父亲及亲人惨遭毒手,小可却不敢前往祭奠尽心行孝,枉为人子!”
呼延烈劝阻他道:“宇文公子金鞑蛮高手如林,得且个个手段残忍心狠手辣,以你个人力量,万万不可前往五国城祭拜你父亲,你只要在心里祈祷尽孝便可,世人会理解你的苦衷!”
在一旁沉默的妙龄女子突然开口接语茬道:“宇文公子只要自己活着,总会有机会祭奠亲人或手刃仇人,只是时间迟早而已。”对宇文煜的称呼,妙龄女子照呼延烈的叫唤说。
宇文煜听她话中套话,忽省起她方才的悲咽,反问道:“小姐,敢情你也有和小可一样的悲惨遭遇,而痛恨金鞑蛮夷,心怀反攻的筹谋策划不成?”
妙龄女子确实对金国有筹谋策划,可她顾忌认识宇文煜、呼延烈尚浅,不便透露对金国的蓄意企图,以免走漏风声,故对宇文煜的问话,她含糊其辞绕开话题道:“宇文公子不该问的别问。。。。。。噢,宇文公子你真幸福,在这风云诡谲的乱世,还有一个人牵挂你。”她眼望呼延烈满眼羡慕说。
宇文煜见妙龄女子绕开话题,有意无意说岀他心底的秘密,误会她知道他和完颜雪之间的事,脸上一红,讷讷道:“她、她只是一个朋友,说不上牵肠挂肚那种。”
妙龄女子一愣,心倏地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视线凝聚盯住他道:“哪个她,宇文公子在你心里还有哪个她?嗯,柳烟说牵挂你的人,就是眼前这位呼延前辈,你想到哪去了?”
宇文煜尴尬笑道:“哦,原来小姐所言是他而非她,让小可张冠李戴搞错。。。。。。咦,难道小姐也没有关心你的哪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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