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楚熠脸皮厚,又是个不知羞的,哪里会放过她,他几步追上她,将她束缚在怀中,满脸深情的望着她,他说:“阿灼,等你长大,我就娶你!”
而她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她摇着头,用力捂住他的嘴,满脸局促的答道:“不准胡说,你是皇子,将来要娶一位贤良淑德的女子。爹爹说了,你将来是要做那个位子的人。璟匀,阿灼会一直陪着你,但阿灼不会成为你的娘子。阿灼要成为这天下最英勇的将军,替你守着这硕国的万里江山。”
冷风吹进,司马灼清这才发现,楚熠早已离开去上朝了。
她摇了摇有些疼痛的脑袋,无力的瘫坐在一旁的软榻上。
紫菀进来,看着她发白的脸色,一脸担心的跑了过去。
“主子,可是陛下……”
“我没事,就是有些累。对了,紫芙还没回来吗?”昨晚楚熠派紫芙去给乔宇齐送药,后来她就一直被楚熠折腾,也没来得及问乔宇齐的情况。
可如今一晚已经过去了,紫芙还不见踪影,难道是乔宇齐出事了?
“奴婢正想跟主子说这事呢!紫芙那丫头虽然性子活泼,但也不敢……”
“主子,奴婢回来了。”两人正说着话,紫芙推门走了进来。
司马灼清撑着身子站了起来,紫菀急忙伸手扶着,而紫芙已经走到两人面前,一脸愤愤不平的说道:“主子,那些人欺人太甚了,昨晚要不是奴婢赶过去,乔太医早就死了。”
“你慢慢说。”听紫芙这样说,司马灼清倒是不着急了,她重新坐回榻上,紫菀则是帮紫芙倒了杯水。
紫芙也没客气,伸手接过后一股脑喝了个干净,而后把昨晚发生的事全都告诉了两人。
“昨晚奴婢赶到军营时,发现他们竟把乔太医扔在一个破败而狭小的营帐里,当时乔太医满身是血的趴在床上,昏迷不醒,还发着高烧。奴婢就让他们帮乔太医找个大夫,可那些人不仅不请还口出秽言。奴婢气不过,就和他们……打了起来。”
说到这儿,紫芙的声音明显变低,她看司马灼清脸色不好,急忙跪下:“主子,奴婢不是故意和他们打架的,奴婢……”
“你先起来,继续说。”司马灼清并没有怪紫芙,她能想象到当时的情况。
乔家一直以来就和司马家交好,在父亲入狱后,就已经受了排挤。
昨天,楚熠对乔宇齐杖责后又不允许给他救治,那些人见风使舵,怎么会去管乔宇齐这样一个将死之人。
紫芙看司马灼清似乎并没生气,站了起来,将接下来发生的事全数说了。
“奴婢和那些士兵打架引来了很多人,也包括几个军医,奴婢就求他们帮忙救治一下乔太医,可那几个军医说陛下下了圣旨,不敢救治。奴婢急忙解释说陛下已经同意救治乔太医了,可那些军医都不信呐!最后奴婢没有办法,只好去临近的乡镇绑来……不,是请来一个大夫,那大夫给乔太医留了口服之药,奴婢又帮乔太医上了金疮药,直到今日一早,乔太医总算退烧醒来,奴婢这才回来。”
“乔太医无碍,便好。”确定乔宇齐生命无虞,司马灼清这才松了一口气。
紫菀看着司马灼清眼底的乌青和脖颈上的草莓印记,猜到她昨晚定时没有睡好,便开口劝道:“现在天色还早,主子不妨再休息一会儿,奴婢去准备早膳,做好了再来喊主子。”
“也好。”司马灼清只觉得自己头疼的厉害,也没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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