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我活了几十年,都没见过这么蠢的女人!

明明是清白被你儿子给祸祸了,不但不要你的心意,反而送东西给你。

搞清楚为什么挨揍后,苑婉芝仰天长叹,拿过小包取出那张支票,摔在了苏琳的脸上。

抬手指着门口,说:“现在,立即,马上给我消失。”

“妖艳贱货,皮痒了是吧?”

苏琳挽起袖子就扑上了上去,掐住脖子就把她按在了枕头上,抬手就抽了下去。

这两年,苏太后膨胀的格外厉害!

钱包涨,地位涨。

脾气涨,揍人的本事更涨。

换成别人,苏太后也不会对人动手。

可对苑婉芝这个昔日的好姐妹,揍起来那叫一个心安理得。

“哎。”

远处的烟花不时绽放中,坐在树杈上的米仓儿,也在幽幽叹息:“我活了二十多岁,都没见过你这么蠢的女人。”

嗯?

坐在另外一个树杈上的沈沛真,秀眉抖动了下。

缓缓地回头,看向了米仓儿。

那双眸子在夜空下,闪耀着危险的光泽。

“你究竟是哪根神经短路,才想通过向那个垃圾凤三诉苦的方式,来刺激崔向东?”

米仓儿和她对视着,没有丝毫的惧意。

冷冷地说:“难道你不知道,你是个马上四十岁的老娘们吗?还是你的眼睛有问题,没看到他身边小美女如云?要不然,你怎么会觉得。他得知你对你的初恋诉苦时,会因此吃醋?又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在他的半条命被非礼时,还敢当着他的面,柔声以对你的好大干儿子?”

沈沛真——

左手慢慢地攥成了拳头!

“别说那个凤三,是个所谓的道上好汉了。”

米仓儿厉声喝问:“就算他是天北凤家的嫡系老三!又有什么资格,和崔向东相提并论?”

沈沛真——

眸子里的嗜血光泽,迅速飘忽了起来。

“你明明为了他,连最基本的尊严都不要!渴望他能把你,当妻子了来对待了。”

米仓儿的声音,在近郊旷野内显得格外尖利。

鼓荡着嘲笑:“你却偏偏用这种恶心的方式,暗戳戳的提醒他!他和凤三在你心里,就是前任和现任!就凭崔向东的脾气,他没有马上退婚,就已经是看在外公的份上了。你还委屈?你以为跪在那儿认罪,他就能原谅你?”

沈沛真——

嘶声说:“女人,不都是这样吗?”

“只有你这样的蠢货,才会这样!”

米仓儿毫不客气:“沈沛真,我敢说你完了!以后他只要想起你,就会想到那个凤三!就会觉得,和一个垃圾共享一个女人后,他会掉价,没面子!甚至,都会恶心你。”

“胡说!”

沈沛真尖声叫道:“凤三连我的手,都没牵过!我少不更事时和他的初恋,也仅仅维系了两周。”

“少对我吼。”

米仓儿嗤笑:“我相信你,凤三没牵过你的手。但别人呢?当年你可是要和凤三私奔了!有谁会相信,一个敢下决心和男人私奔的女人,手都没被碰过?”

我——

沈沛真呆住,娇躯不住地轻颤。

“你竟然在嫁人后,又收了个垃圾干儿子。”

米仓儿低头,用力吐了一口:“我呸,恶心。”

“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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