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后,陆正良抬眼看向姚懿茜,出声道:
“姚乡长,对不起,昨晚多有冒犯,我不知您是副乡长!”
若不是姚懿茜,昨晚,陆正良极有可能露宿街头,这让他很是感激。
昨晚,老宋头并未说明姚懿茜的身份,陆正良误以为她是乡党政办工作人员。
言行之间虽无任何不敬,但该打的招呼还是要打的。
“正良,你说这话可就见外了。”
姚懿茜柔声说,“你可是你姐,和职务无关。”
陆正良见姚懿茜并无计较之意,笑着说:
“茜姐,你今年多大?”
“我觉得你还没我大呢,叫你姐,我怕吃亏。”
姚懿茜抬眼看过去,一脸正色道:
“我今年27,你呢?”
“你确定27?”陆正良疑惑的问。
“当然,我身份证在办公室,改天给你看!”
姚懿茜气定神闲。
“我今年26,看来这姐叫的不冤。”
陆正良略显气馁的说。
“当然了!”
姚懿茜说话时,嘴角露出几分狡黠的笑。
“茜姐,我们现在去方家裕?”
陆正良转换话题道。
姚懿茜轻点一下头,沉声说:
“这事有点麻烦,我们到那后,得注意方法和策略。”
“茜姐,到底什么事?”
陆正良急声问。
姚懿茜听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半个月前,乡中学一名叫方晓倩的女孩辍学了,家是方家裕的。
班主任亲自赶过去,了解情况。
父亲以家里穷,供不起女儿读书为由,拒绝再去上学。
班主任无奈,只得空手而归。
昨天,乡妇联接到举报电话,方晓倩的父亲为了给儿子娶媳妇,逼着她嫁给邻村的鳏夫。
女孩今年才十七,而那鳏夫却已三十五、六了。
“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陆正良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事若在十年前,屡见不鲜。
在即将跨入二十一世纪之时,竟会发生这样的事。
陆正良若非亲耳所闻,绝不会相信。
“我打电话到方家裕了解过了,村主任虽说的含糊其辞,但应该确有其事!”
姚懿茜沉声道,“举报者说,乡里不解决,他便向县里举报。为避免事态扩大,温乡长让我负责处理此事。这是崔东明的份内事,我本想让他和我一起过去,谁知……”
美女乡长说到这,满脸郁闷。
“茜姐,我无论体力,还是耐力,都强于崔助理。”
陆正良出声说,“我陪你过去,更合适。”
“这倒也是!”
姚懿茜抬眼看向陆正良,柔声说,“只是给你添麻烦了!”
“茜姐,你说错了!”
陆正良一脸正色道,“我也是乡教办的人,这也是我的份内事。”
“行,我收回刚才的话,出发!”
姚懿茜笑着说。
陆正良轻点一下头,出声问:
“我们怎么过去?”
“骑摩托车!”
姚懿茜沉声道,“方晓倩家就在方家裕村部后面,可以直接骑行过去。”
“那就好,事不宜迟,我们立即出发!”
陆正良急声说。
姚懿茜轻点一下头,向着她的小木兰走去。
陆正良和姚懿茜各自骑上摩托车,向乡中心小学门外而去。
崔东明看着两人的背影,低头狠呸一口,沉声道:
“你算什么东西?老子才懒得搭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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