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骂骂咧咧的,借着酒劲非要去找傻柱麻烦。张伟建见状,知道有好戏看,就顺带着把许大茂送到餐厅厨房。
看看狗咬狗会不会一嘴毛。
没成想,这傻柱还真没走,厨房还亮着灯呢。
一直跟厨房这等着他们散席呢。
这傻柱其实也知道许大茂喝完酒,特别是跟领导喝完酒以后啥德行。
张伟建心下好奇,这傻柱到底会咋整许大茂。“…傻柱,许大茂说来找你谈谈心。”
“我先回去了,你俩等会儿一起回去,好有个照“嗯,好,你先回去吧,我一会送他回去。”傻柱随后应付道。
张伟建跟傻柱说了一句,就随手把餐厅灯关了。然后又蹑手蹑脚跑回来,躲在暗处看傻柱收拾许傻柱把头从厨房探出来,左右看了看,没看见人,就把厨房门关上了。
张伟建扒着门缝看着里面,
“孙子,让你在背后说老子坏话。”
“明天让你在全厂都出名。”
这时许大茂彻底喝的不省人事了,跟死猪一样躺在地上任由傻柱翻弄。
傻柱说着开始扒许大满裤子,边扒嘴里还不停咒骂着。
这一幕给张伟建看的三观尽毁。
傻柱这是要干什么,
他还有这嗜好?
不过接下来傻柱的操作并没有顺着张伟建的想象发展。
傻柱不知道从哪弄来一只鸡,还是活的。估摸是今晚招待剩下的,想偷偷顺走,现在又有
别的用处了。
对着鸡头一就是狠狠一擀杖,好像这一擀杖是抡到许大茂头上一样。
把许大茂下身扒个精光以后,就把鸡放在许大茂裤裆前。
还拔了点鸡毛扔到许大茂身上。又拿了根麻绳把许大茂手脚都捆上。
自己搬个凳子往他跟前上一坐,看样子是准备打算硬等着天亮工人们上班啊。
傻柱在凳子上坐了一会儿,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毕竟这长夜漫漫,他也有点儿困了,
于是便干脆搞了几把带靠背的椅子,并在一起,躺上去直接和衣而眠。
待到傻柱震天的呼噜声,开始在伙房中响起,张伟建闲庭信步地从一旁走了出来,
他如法炮制,将傻柱刚才对许大茂做的事情,对着傻柱又来了一遍,看着被五花大绑,满身鸡毛,身下放着一只鸡的傻柱,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然后转身离去,深藏功与名。
翌日一早,阳光明媚。四合院又迎来新的一天。
张伟建从宽大的金丝楠木床上睁开眼,心神一“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糯米五十斤。”“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沁芳居的咸菜礼盒一份。”
“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中级电工技能卡电工技能卡?一张。”
张伟建心神一动,从系统空间取出卡片,捏碎。
瞬间大量的电工知识,如同潮水般地涌入他的脑海。
待到一切平息,张伟建便掌握了电工知识。
虽然不是完全精通,但最起码有三级电工的水平也就是说。
现在的张伟建去轧钢厂做个三级钳工,是完全可当然,梦想着躺平的话,自然不会这么做。他将这卡片装配给自己,也纯粹是觉得放着浪费。
咚咚咚!
此时,敲门声响起,张伟建知道是何雨水过来了,于是下床开门。“为建哥,今天早饭你想吃什么?”何雨水看着他询问。
因为前天厂里加班,所以昨天她没有过来做饭。今天一大早就来了。
“我昨天买了沁芳居的咸菜,又发了面,你要不就熬点粥,煮个鸡蛋,蒸点馒头,咱们配着咸菜吃。”张伟建想尝下,那严振声酱菜园子做的酱菜到底怎么样,虽说严振声现在应该不在沁芳居了。“行,那我马上做。”
何雨水先是拿过暖瓶,往张伟建的搪瓷脸盆中加入一些开水,让他去院子里兑上凉水洗脸。然后又手脚利落地开始烧水做饭。
张伟建端着有小半盆开水的搪瓷盆,打开门,准备朝中院走。
一开门,就看到对门娄晓娥站在门口,翘首以盼,脸色铁青,“小娥嫂子,今儿起的挺早?”
“什么起得早,我一夜没睡!”娄晓娥打了个哈欠,言语中满是怨气。
“怎么地?咱这院子出什么事儿了吗?”张伟建朝着她勾唇一笑,
他当然知道娄晓娥为什么一夜未眠,不就是许大茂那厮一晚上没回家,她怀疑他又出去鬼混了吗?
“我…”娄晓娥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家丑不可外扬,她想了想,还是不把许大茂的事情说出来为好,于是转了个话头,“你现在日子过的倒好,天天有雨水帮忙打理生活。”
“这丫头命苦,爹不疼,娘死的早,哥哥又是个那样的货,你平时还是要多关照她一些。”娄晓娥嫁过来的时候,何雨水还在上学,所以两人也算相处了一段时间。
见到何雨水跟着张伟建生活,娄晓娥便叮嘱了几句。
“不劳您费心,这我都知道。”
张伟建点点头,继续往中院走。
四合院的原剧,可谓是全员恶人,其中唯一还算 好一些的人,就是娄晓娥。
只可惜这姑娘命苦,嫁给许大茂经常被家暴不说,后来又被聋老太算计,跟傻柱发生了关系,后来生下来小傻柱何晓。但这都不是最悲催的,最悲催的是,
当她从港城回到四九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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