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首长和参谋长连忙上前,握住了张特派员的手。
“张特派员受委屈了,同志们受委屈了,我们是来接大家的!”
被关的红军战士们,一听刘首长和参谋长,是来搭救自己的,立时欢呼起来了。
张普景……
等大家的欢呼声下,渐渐停了下来,张普景把手从刘首长的手里拿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谁来解释一下?”张普景十分严厉的问道。
唉……1927年才16岁的张普景,做为一个烈士的孩子,被掩护着离开了上海,赶赴莫斯科。
整整在苏联生活了六年,在莫斯科大学学习后,以优异的成绩提前毕业。
经共产国际批准,提前回国。直接奔赴陕西后,经陕西省委决定,进入苏区,接手刘首长部队的肃反工作。
所以,虽然他刻板、孤傲,不善交际,但他绝对不傻!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蒙骗过去的。
这时候,黄兰从后面挤了过来,喊道:“张特派员,可算是见。到您了,你还好……”
看着张景普脸上的一只熊猫眼,黄兰大怒。
回头喊道:“叶子厚!你不是说,就打了张特派员两鞭子吗?这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们一大帮人打他一个人?”
叶子厚这个冤呀,他哪知道是怎么回事呀?
旁边的一个洪峰的手下,气冲冲的反驳:“大姐,没事别乱说话,是我们一大群人打他吗?”
他举起被绷带绑住的右手:“那天明明是他一个人,打我们一大群人。”
“你看看他把我手给咬的,害的我晚上相亲都黄了。”
杨大羊打岔道:“嗯,怎么黄了?”
那人说道:“你表妹说我太笨了,当个内勤都能受伤,还不如个红军呢。”
保安军这边“哄”的一声,都在低着头,捂着嘴笑。
这边黄兰可没打算放过这件事,追问道:“到底谁干的?”
众人都不说话,叶子厚想了想,试探地问道:“又是……陆涛?”
洪峰、杨大羊把眼睛看向了空处。
那个受伤的小伙子,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看叶子厚问他,就点点头说:“对呀。”
“哦……”在场的人,包括黄兰,都松了一口气。这就不奇怪了,有陆涛的地方,肯定会出现伤害的。
张普景还是没有放过,刚才那个话题:“你们和反动派,为什么会一起来?”
事情太曲折,又涉及到保安军的人,涉及张普景。直接说出来,就怕其他的红军战士有意见,会影响我党,对叶子厚的收编和改造。
看着刘首长和参谋长都不好回答,叶子厚决定亲自出马,他说道:“这件事还是我来解释吧!”
叶子厚先是让人让抬过来,一张桌子和十来张椅子,又让洪峰去准备其他的东西,接着又让大家先在一边坐着等候。。
叶子厚对着红军战士们大声问道:“听说你们从今天早上开始,就绝食了,到现在水米未进?”
张普景冷着脸:“是又怎样?”
叶子厚说道:“很好,没人喜欢软蛋。有本事的人才有脾气,我就喜欢有脾气的好汉。”
“现在先给你们上一道开胃菜,看看你们能忍硬气多久?”
不顾刘首长的眼神制止,叶子厚回头大喊:“上菜。”
从外面进来几个人,把一些箱子,放在了长条桌子边上的地上。
最后又进来一个,只穿着绿颜色的,四角裤衩、跨栏背心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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