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宁也听到了动静,只能开门走了出去,廖管事在她走后浅浅松口气,他差点忘了这丫头可是聪明的紧。
“明明是我先的,怎么他都进去了,我还要再等会儿?你这是怎么做的生意?”
“什么你先,我六十三号,明明在你前面,怎么就你先了?”
六十三号客人将木牌往桌上一甩,指了指明晃晃的‘六十三’的号码,一脸挑衅的看向那人。
“什么六十三号,那个号码牌明明不是你的,你从人家手里抢来的,我怎么不能说了?”
另一个客人也是来了火气,本来等的就有些耐烦了,居然还有人插队,他一下子就坐不住了。
“你说谁抢了?谁抢了?我那是花银子买的。”
闻声而来的魏青眼见两人都快指到对方脸上的手,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他也是想到了开业人多会有争执,但也不至于要打起来吧。
“两位,稍安勿躁,我们这个都是按照号牌来的,这位客人既然花了银子买了他人号牌,那也是看牌子来的。”
“什么买的!那是抢的!”
“我给了银子的!什么抢的,你给我好好说!”
“你那叫给银子啊?抢了人家的号牌,银子扔人家身上,连问都没问上一句,你那叫买?你哪来的脸?”
“你他娘的,我怎么买关你屁事!草!”
六十三号的客人眼见争不过就打算一拳头抡过去,他拼尽全力的一拳却被魏青轻飘飘的给接住了,那人还不死心还想挣扎,可无论他多么的用力却怎么也挣脱不开那个手掌。
“你给我放手啊,你知道我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我...”
“你是谁啊?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被吓死。”
苏以宁已经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了,她弄清楚了这人就是一个地痞无赖,抢了人家的号牌,说不定还想吃顿霸王餐呢。
苏以宁冰冷的声音传来,眼里不带一丝温度的看向那人,优雅的身形周围却散发着寒气。
六十三号一时被吓住了,眼神有些闪躲,但一想到自己的爹就是被这家酒楼的人给害的丢了县丞的工作,虽然现在还在任上,但等新任的县令熟悉了工作后,他爹也就到头了。
“我爹可是县令身边的红人,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你就准备关门大吉吧。”
此时周围也有人认出了他,大喊一声。
“你爹都快丢官了,还什么红人不红人的,说出来真不怕丢人。姑娘,他爹就是个县丞,上一任县令被调走后,就已经被罢官了。”
苏以宁一听这不就好办了。
“哎哟,真是吓死我了,正巧你爹上司就在二楼吃着呢,要不你现在就去他耳边吹吹风,看他会不会把我怎么样?”
她眼中的戏谑深深刺痛了六十三号,他爹做了多少的努力才爬上了这个位置,可是就因为这个酒楼,就因为这个女人,现在居然连新来的县令也因为齐安王的原因与她交好,他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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