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琛没想到楚辞忧真会脱他的裤子,这一刻悔到失去沟通能力。

印象中,楚辞忧天真胆小,特别容易害羞,就连陆松当众和她亲昵一下都羞得不敢抬头。

现在,她脱了他的裤子!

失算,失算!

冷空气拂上皮肤,清晰的提醒着他现在的窘况。

全身上下,就一条底裤。等于全裸在楚辞忧面前!

霍庭琛这辈子还没在哪个女人面前这样裸过。

事情到了这一步,只能继续装睡。

希望楚辞忧不要再发挥了,到此为止吧!

其实,楚辞忧在脱下他的裤子后,也没勇气再进一步了。

她半垂眼眸站在床边,心跳加速,小脸烧得厉害。

脱裤容易穿裤难,她要去抬他的屁股吗?

不,那不是抬,是摸!

绝对要摸好几下,才能把裤子穿上去。

楚辞忧愁闷在地房间里走来走去。

她挣扎的过程,对霍庭琛也是一种折磨。

这个女人,完全不在他的拿捏中。

他不知道她下一步会做什么,好愁她在穿衣服的时候又对他乱来……

“我觉得吧,你每天都要擦洗,穿啊脱啊的太麻烦,干脆别穿了。”楚辞忧说。

霍庭琛的胸膛狠狠地起伏了两下。

不穿?让他一直裸着?

啊啊啊,她不会叫管家来帮忙啊!笨死了!

“今天工作完成,我要去插花了,你好好睡!”楚辞忧留下话就走了。

霍庭琛终于摆脱蹂躏,重重地松了口气。

躺了太久,精气神一时会儿恢复不了,太容易疲累。

这样的他,还有恢复正常的时候吗?

……

楼下,秦如芳正在插花,看到楚辞忧下来便问:“完工了?”

“嗯。”楚辞忧心虚的眨眨眼。

光脱衣服却不穿,算不算完工?

“今天有庭琛喜欢的重瓣百合,你插一瓶放在房里。”秦如芳招招手。

楚辞忧刚才“伺候”霍庭琛太累,这会儿鼻尖还冒着汗。

秦如芳满意极了,问:“照顾庭琛是不是很累?”

“还好。”楚辞忧想起骑在霍庭琛身上的尴尬,解释道,“就是他太沉了,我拉不动他才会摔在他身上。”

“男人嘛,壮点儿才好。”秦如芳笑笑,话锋一转变得悲伤起来,“庭琛爱好武术,从小就去山里学武。这些年为了守住他爸的家业,把多年的学习都放弃了。”

楚辞忧的心咯噔了一下。

站在金字塔尖的人也有辛酸史?

她以为像霍庭琛这样的成功人士呼风唤雨,没人能左右他呢!

“这次庭琛出意外后,大房那边逼得更紧了。如果庭琛一直醒不过来,我可能就守不住了。”

秦如芳叹了口气,雍容华贵脸上布满愁云。

楚辞忧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据我所知,霍氏是霍先生一手创立的,和大伯家根本没关系啊!”

“是没关系。可我就庭琛一个儿子,他们都当他快死了,想吃绝户。”秦如芳又叹了口气。

楚辞忧气愤极了。

霍庭琛还没死呢就想吃绝户!大房也不太要脸了。

“小忧,你一定要努力啊!”秦如芳眼巴巴地看着楚辞忧,仿佛她就是最后的希望。

楚辞忧懵了:“啊?”

医生都治不好,她努力有用?

“像你说的,用感情打动他,唤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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