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怡书院的少主人赵天一站在书房门口,用手摩挲着一把破碎的石渣,又若有所思的盯着院子的石柱上被绑的着的蒙面丫头。

院子里,站着一地瑟瑟发抖的人。

但是,让一院子的人不解的是,时间已过了一个时辰,他们想象中的画面和预料到的结果竟然还没有发生。

按少宫主的性格,镇宫之宝被毁,这么大的事情发生,按理说月桂宫里一定会闹得惊天动地。

但是,少主人的确到现在一直还没有发作,反倒脸上露出了一抹令人难解的诡异笑容。这种反常的现象,之前从来没有在月桂宫发生过。

难道,他们即将迎来更加可怕的风暴吗?

想到这一点,让一院子的人更加的不寒而栗。

他们都在不约而同的偷偷的盯着少主人那张阴晴不定的脸。

难道,他还没有想出一个怎么更加残忍的折磨他们的手段?

确实没有人知道,此时,做为红怡书院的少主人赵天一的内心,也有如坠入迷雾之中。他站在书房之内,看着眼前这张已经残破的白玉台,怎么也弄不明白,也不相信,这眼前发生的这件不可思议之事,是这个蒙面丫头做的。

这里面一定有重大的隐情,这间屋子里一定发生过什么,他必须要查个清楚。

他非常清楚,这不是一张普普通通的石桌,并不是在于它的价值,这只石桌的出现本来就是一个谜。

儿时父亲的匆忙远行,并没有告特别的交待过他,告诉过他答案,这也是本是他无意中的发现。

但他能想到,这也许是一块不知来处的天外来石。

这张白玉石桌的质地坚硬无比,当年他曾想把这块白玉之石修饰一下时,甚至刀砍斧剁都不可能在它身上留下一个小小的疤痕。

而现在,居然出现了这么一个大洞。

如果真的是眼前这个绑在石柱上的蒙面丫头所为,那这个蒙着面纱的小毛丫头,她是怎么做到的?

她的身上有着什么样的神秘力量?

赵天一终于走到了柱子前,看着被绑到柱子上已变成粽子姑娘的白小仙。轻轻的撩开了她的面纱,又轻轻的放下。

他不禁叹了口气,可惜了。

如此的标致的一张小脸,竟然是个充满了划痕的麻子,还因为两只门牙太大,竟然变成了一个丑丫头。

“主管可在?”

巴婆惜颤巍巍的走了上来。

“这个人是哪里来的?我怎么从来就没见过。”

巴婆惜早已被吓的六神无主尿了一裤子。磕叽巴巴的说道:

“报告主人,这个丫头本来是今天才来的,还没来的及向少主人汇报。”

“哪里的关系?”

“她是新到的蜀地大公府里的亲戚,是个实习交换生,来这里学习些先进的管理经验,我们本想先让她从基层做起,就安排她在院子里做些粗活的。”

“干粗活?怎么进了我的书房?我这里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吗?糊涂!”

“老奴该死,一时看管不周,本来尚未安排她任何营事,哪成想,这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功夫儿,就让她偷偷的溜进了主人书房,惹下这滔天大祸。老奴虽罪可不恕,但还是怀疑这是有人蓄意破坏,我已派人把与她同来的大表姐看管起来,等待主人一并发落。”

“卦师,她说的是否可信?”

“少主人,奴婢已卜了一卦,还未来的及报与主人,巴姐姐说的这种可能卦象上确有显现。”

春兰知道现在也已无法脱身事外。虽平日对巴婆子心生厌恶,此时也只能尽力保护巴婆惜。

“秋香可在?”

秋香并未回应,却听到“咣当”一声,一件重物直挺挺摔在地上。

赵天一冷眼看了看吓得昏死过去的秋香。

“夏药师,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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