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猛和吴婷离开了外公外婆家,便在镇上打了两壶散酒拎着,张猛当然在里面加了点“料”,而后两人便朝张老师家里走去。

张猛娴熟的敲了敲张老师的院子门,屋里过了好一会才传出来不耐烦的声音:“谁啊,大过年的?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啦?”

张猛跟吴婷相视一笑,捏着嗓子说:“催债的,赶紧开门!”

屋里又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声音,院子门“哐当”一声被拉开,只见一个穿着睡衣睡裤的老头拿着一把菜刀站在院内,气势汹汹。

这种造型的出场不出意料的把张猛和吴婷雷个半死,吴婷俏皮的问:“张老师,现在玩暴力美学?还是cosplay?”

张老师尴尬的笑了笑,把菜刀藏到了背后:“嘿嘿,我这还以为是哪个混小子到捣乱呢,快进来快进来。哎呀,你们俩可好久没来看我了。”

张猛听到这也惭愧,自从去了桃花市跟张老师的联络确实少了很多,往日不可追,看将来吧。

张猛把两大壶酒递了过去,张老师立刻把菜刀丢在地上,把酒接过去,眉毛都笑歪了:“还是张猛懂我,哈哈哈,站着干嘛呀,快进来!”

说罢就侧身让两人进来,然后又一脚把院子门关上。三人在堂屋寒暄了半天,张猛便跟张老师问道:“老师,您现在有空吗,我有些事想问问您?”

张老师见张猛严肃起来,便说:“你跟我去二楼,吴婷你在楼下随便坐。”

张老师便领着张猛走到了二楼的一间卧室。张猛凭着跟张老师的交情便开门见山:“张老师,您上次跟我说的石笔的主人,也就是那位故人,他叫什么?方便跟我说说他吗?”

张老师见张猛对故人如此感兴趣,便谨慎的问了问:“你问他做什么?”

张猛便说:“您知道我送您的酒跟一般的酒不一样吧?应该跟您那位故人加了同一种东西,所以,恐怕我现在跟他有了同样的境遇。”

张老师见张猛如此坦诚,也就真诚的说道:“我们虽然是至交,但是我们对彼此的生活都了解的不多。你要是愿意听,我也给你说道说道。”

三十年前,张老师从南榕师范大学毕业,当时他家庭条件优渥,也就不着急找工作。于是天天在市区溜达,美其名曰是找找创作的灵感,实则是打架、泡妞。他家里人看他成天这么晃来晃去也不是个事儿,就在当地民政部门帮他安排了差事。作为年轻人,他对那些奇闻异事也好奇的很,所以也就这借着工作的便利认识了很多特殊职业的朋友,比如宗教界的、殡葬的,还有一系列的民间团体。张老师就是在这个时候听说了很多灵异故事,也认识了他的这位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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