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脸红一腓,陈松松十分难为情地说道。

“煮熟的鸭子嘴硬。”胡丽青嗲声嗲气道,“让奴奴揉揉。”

“娘子!”陈松松突然声情并茂地叫道。

“相公!”胡丽青带着哭腔喊道。

陈松松道:“美媚,我好害怕!”

胡丽青道:“你仙儿姐姐他们人呢?”

陈松松道:“他们已经到别处去找你了。”

胡丽青道:“那就更不用怕了。你想不想我呀?”

陈松松道:“想是想,但我不敢!”

胡丽青道:“有什么可不敢的,别怕。什么也不要去想,好好的玩玩的,啊?”

“哎哎!”

……。

在石床上拼命地圈圈叉叉几次才鸣锣收兵!

“好啦,相公。你可以逮我去见你的仙儿姐姐和兄弟们了!”胡丽青娇喘吁吁地说道。

“不!娘子,刚才我是跟你开玩笑的!”陈松松呵呵笑道。

胡丽青道:“这是真的?”

陈松松道:“真的。”

胡丽青道:“那奴奴走了?”

陈松松道:“娘子,你要到哪里去?”

胡丽青道:“走到那里算那里,四海为家。”

陈松松道:“我们俩还能相见么?”

胡丽青道:“这要看缘分了。人生何处不相逢,相逢何必曾想识。”

陈松松道:“那好吧,娘子我送送你!”

“行!”

这时天色亮堂了,他们都收起电子眼。陈松松先从树洞口向外望了老半天,才跳出洞口,拉着胡丽青柔腕,然后把她抱出树洞。

再说,潜伏的吴飘飘与赵哲哲相视一笑,赵哲哲一个箭步跨上去却被吴飘飘拉住了。

“仙儿姐姐,这不放虎归山吗?”赵哲哲用密语说道。

吴飘飘很坚定地摇了摇螓首,然后说道,“我们现身吧!”

说毕,吴飘飘大摇大摆地朝树洞口走去。

“仙儿姐姐、赵兄弟你们回来了。”陈松松尴尬地笑道。

“回来了,无功而返呀!”吴飘飘说道,“你呢,陈兄弟,这儿有什么情况没有?”

“没有、没有!”陈松松把脑袋摇得像货朗鼓似的。

“好!这样吧,你继续留在此地,守待!”吴飘飘声似宏钟地说道,“我们走,赵兄弟!到杜府刘青青那里去看看!”

说毕,她使劲地向赵哲哲使眼弄色,而赵哲哲心领神会,悄然地潜入树林里去了……

“我们放了你三次了,胡丽青,这次您还要跑吗?”当次日晚上,她再次潜入她洞府时,被吴飘飘逮了一个正着,大度地笑说道。

吴飘飘把戴着手枷和脚镣的胡丽青带到上杜家岙的杜府,先羁押起来,再派刘青青和陈松松到“五指峰”的青石窟把杜大娘请来。

是天,吴飘飘召开公审胡丽青大会,下杜家岙等周围几个村的人们也赶来参加公审大会。

如当日胡丽青招聘入赘女婿一样地在杜府院上搭起一台子。不过,台子的样子比当日规模小多了。

“把嫌犯胡丽青带上来!”吴飘飘担任这次公审的主审法官,她旁边坐的是李磊磊和赵哲哲。

他们坐在那里不是当傀儡的,李磊磊的任务是担任副主审官,而赵哲哲则担任书记员。

刘青青和陈松松却担任法警的角色,随着吴飘飘的一声喊,他们把胡丽青从台下押了上来。

走到台中间,他们分别打开她的手枷和脚镣,让她坐在一把雕凤描龙的木椅上。

胡丽青丝毫没有胆怯。她睁着一双明媚晶亮的眼睛,平视了前方,脸上挂着一种和风细雨般的微笑,显得落落大方,终于祛除往日那种放荡不羁的模样,倒平增添了几分清丽。

“肃静!肃静!”吴飘飘恢复窈窕的女儿身和把胡丽青带上审判台。这两者使得台下人群一片哗然,她站起来,不得不拍了三下惊堂木。

吴飘飘一本正经地说道:“对胡丽青的第一项的指控是谋杀罪。刘法警和陈法警带证人杜大娘到庭!”

“杜大娘没有死还活着?”

“杜家的怪事真是层出不穷!”

“难道母亲与女儿一样,也玩了一出‘死而复生’?”全场又是一片哗然,议论纷纷。

杜大娘由两个丫环扶着步上台来,她精神面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仿佛又年轻了几岁。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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