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汇报难道不一样吗?”赵哲哲显着是不高兴,并大言不惭地言道,“麻痹的!我现在好歹大小是你领导嘛。这时候,你不把老子放在眼里!?”

“跟你汇报,与跟仙儿姐汇报,不一样的,大不一样!”陈松松斜眼瞥了赵哲哲一眼,鄙视他:老子就是不把他这位小领导放在眼里!你姥姥的(学仙儿姐姐的口吻),你拿我怎么样?

“你们在说啥呢,什么不一样?”吴飘飘倏地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当她听清楚是怎么回事后又微笑说,“陈兄弟,你想对赵兄弟说。那你现在总可以说一说了吧!”

“嗯!嗯!”陈松松得意地盯了赵哲哲一眼,那眼神在说,我就不向你汇报,你把我怎么样?(端得把赵哲哲气得赵哲哲想吐血不可),于是,他清清嗓子说:“仙儿姐姐,事情是这样的……”

于是乎,紧接着,陈松松将杜看儿与四个相公的“房事”几乎一字不漏地讲了起来……

但见,吴飘飘越听越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燃烧着,凭她丰富想象力,极快在脑海不禁浮想联翩,*︱影不绝,她那白皙的脸庞不禁飞起两片彤彤的红云,仿佛是她在白皙的脸上擦了胭脂,显得猩红猩红,顿时让她显得娇美无敌,真可谓人见人怜,花见花绽。

聪明而机灵的赵哲哲也顾不得欣赏吴飘飘艳丽的姣容,倏地垂下他那个发达的大脑袋;而陈松松这种混球、傻小子,却是浑然不觉,但见他嘴巴一张一翕,还在大言不惭、滔滔不绝地讲着……

有人说“无知无畏”,而陈松松却是无知不知羞耻!!

若在平时,吴飘飘必然会断恶喝:你姥姥的!别说啦!秽污了本姑娘的清耳!你再说,姑奶奶撕烂你的臭嘴!

不过,如今此时,吴飘飘为了获取有价值的信息,强忍着头皮发麻,羞愧难挡,还是聚精会神地听下去,当陈松松说到三相公说杜看儿是狐狸精时便说:“慢!慢!慢!你说,他说她是狐狸精,还是胡丽青?”

“不过,我听得出来,他是跟这骚︱娘们开玩笑的,说她是狐狸精投胎,不是叫她为胡丽青。”陈松松还是傻乎乎地说道。

瞧仙儿姐姐的那透明的眼神和着急的模样,指定对这个特感兴趣,陈松松惴测道,于是又大胆地瞥了吴飘飘一眼,他那神情端的是得意洋洋,沾沾自喜。

“狐狸精,胡丽青?这之间是不是一个意思?亦或胡丽青与狐狸精是同一个人?只是叫法不一样?”吴飘飘暗暗琢磨着,反复分析,一边思考一边呢喃出声。

“仙儿姐姐!我想问你一个事。”陈松松YY地笑笑,突如其来地问。

“什么事?你说吧!我们之间用不着转弯抹角的。”吴飘飘思路被打断,有些不悦,但她毕竟有身份的人,毕竟是他们首长,因此情绪控制得很好,不露声色说。

“究竟,四个男人在床上跟杜看儿在做什么事呀?”陈松松眨眨眼睛,无知得天真灿烂地问道。

“啊?陈兄弟,你难道连这个事都不知道?不会吧,我的天呐!”吴飘飘的面颊上顿时又飞起两朵晚霞,显得腓红腓红,以为陈松松在耍什么花招,明知故问,欲想轻薄她,看得出,他们的仙儿姐姐有些薄怒。

“仙儿姐姐,我真的不知呀!”陈松松瞪起惊讶的眼神,瞅着他的仙儿姐姐不悦的脸色说。

“这种事你也问得出口?”虽然不是问赵哲哲,可他顿时也不好意思起来,比他自己问仙儿姐姐也要难堪一百倍、甚至一千倍、一万倍,“就是不知道也不能随便问!仙儿姐姐是个黄花大闺女。纵然不是,你也不好问仙儿姐姐的,况且她是个黄花大闺女。”

“不能问?不能问仙儿姐姐!”陈松松依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为什么呀?”

“你没吃过猪肉,难道你也没见过猪跑?就算你没见过猪跑,但也总听过别人说猪是什么样子的。就算你没听人说猪是什么的,但是想都想得到猪是什么样子的。”赵哲哲非常不耐地说。

“又不是问你,要你急什么?谁要你这么不耐烦?”陈松松说了又去问吴飘飘,“仙儿姐姐、仙儿姐姐。这是怎么回事呀?”

“桃花仙女”吴飘飘被问得心浮气躁,又羞又急,顿时恶向胆边生,怒向心上来,倏地举起一条美腿,踢向陈松松的下身,由此同时又狠狠说,“就是这档子事!你自己去想一想吧!你姥姥的!”

“啊呀!”陈松松锐叫了一声,他第一个意识是用手去捧裤裆,然后整个身体向后朝树林子深处飞去,啊!啊!啊!

他一边喊一边向后倒去……

此时,天青云淡,微风吹拂,风和日丽,天气显得佳极了。

“弟兄呀,看起来对青少年进行性教育是很有必要的。”吴飘飘脸色腓红,拂了一下光洁的额前的飘然的刘海对赵哲哲说道。

“是啊。”赵哲哲的脸皮还显得滚烫滚烫的,毕竟是情窦初妍的少年嘛,他讪然说道,“不过,像他这种性盲也是罕见的。平时,我的这个二兄很机灵,脑子不笨,思维敏捷,他怎么会这样愚昧无知呢?我真是弄不明白!嘿嘿。”说毕,他干笑了两声,满面还是羞色。

“嘿嘿、嘿嘿嘿……”

陈松松倒在参天大树下的草丛中,那双手还捧在裤裆上,蓦然如醐醍灌顶,终于大彻大悟,可他啼笑皆非,无地自容,恨不得寻一个地窟钻下去。

陈松松暗道,这下,我的妈呀,被赵哲哲这小子活活笑死了。不!还有刘青青和李磊磊,他们知道后也会笑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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