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玲闻言,眉头微微皱起,她不发一言,将玉佩贴身收好后,径直走出房间,往大门的方向走去,晴儿赶忙阻止道:“小姐,你干什么?大门那边太危险了,我们从后门逃吧!”

甘玲看了一眼晴儿,竟从身上拿出一百两白银的银票塞到晴儿的手里,晴儿大吃一惊,自然是不肯收下,但甘玲是学过一点武艺的,晴儿执拗不过,只能接了银票,甘玲点了点头,又朝大门的方向走去。

跟了甘玲这么久,晴儿哪里不知道甘玲是要她自己逃,想甘玲一家对她恩重如山,甘玲又待她情同姐妹,即便自己是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当此大难之际,要她做出这种背信弃义之事她却是万万做不来。

将银票贴身收好,晴儿赶紧跟上了甘玲,还未走到大门,便听到外面传来一个轻佻而又嚣张的声音:“哼!区区看门狗也敢挡本公子的路,今天没把你们打死,你们要好好感谢本公子的仁慈!”

“南宫文,你强闯我甘府,还打伤下人,真的是目无王法么?”

甘玲的父亲甘兴,年轻的时候乃是镖局的总镖头,金盆洗手后靠着走镖攒下的钱做了点小生意,加上时常接济周围的穷苦百姓,泰江城的百姓提起他时都会尊称一声甘大善人。

不过这些年甘兴可没放下武艺,一根齐眉棍在手,便震慑得南宫文带来的十几名护卫不敢上前。

南宫文笑道:“岳丈,我父亲乃是燕州州牧,在这燕州本公子就是王法,要是不想全家遭殃,你老最好还是把娘子交给我带走。”

甘玲听到南宫文的话,拔下头上的木簪抵在自己细嫩的脖子上,打算一出大门便死在众人面前,好让南宫文死心,免得牵连家人,反正自己牵挂的夫君如今已客死他乡,连葬在何处都不知,自己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

只是甘玲刚刚靠近大门,就听到外面又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道:“南宫文,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自称王法,众将士听令,把他们狠狠地打一顿,别打死就行。”

甘玲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便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声哀嚎,其中就有南宫文的,恰好晴儿赶了上来,看到甘玲手中的木簪,吓得脸色苍白,还好她慌而不乱,趁甘玲发愣的时候夺过那根木簪,将其扔得远远的。

“小姐,你不要做傻事啊!外面好像有人打抱不平,应该不会有事的。”晴儿红着双眼道。

甘玲叹了口气,也没去捡那木簪,披散着长发走出大门,便见到四名大汉赤手空拳,如猛虎入羊群,直打得南宫文一行人哭爹喊娘。

而在距离甘府不远处,有一位少年被七、八个虎背熊腰的大汉拱卫在其中,身边还跟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

“可以了。”少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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